“还想骗人?”楚易瞪着牧清,说道。
“我骗你是我不对,但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
“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得找大宗主,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你说,作为羽皇宗手底下一个小宗门的,我敢不从吗?”
“是吧?”
牧清看着楚易,可怜巴巴的解释道。
要不是看清了牧清的真面孔,就他这样,楚易简直会觉得自己是个反派。
“瞎说,你分明早就清醒了,为什么还躺着装病?”楚易问道。
楚易刚才过来观察牧行的情况,隐约见他睫毛抖了一下。
再认真的看了一眼,就看到牧清咽口水的反应。
打开神识检查一看,这人正紧张的心砰砰跳呢。
“听旁边着动静我就知道,大宗主肯定什么都告诉你了。”
“我这不是没想要该怎么跟你解释嘛。”
“主要啊,还怕你动手。”牧清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说吧?”
“再敢骗人,连本带息一块打。”楚易说道。
“小易啊,你要相信为兄。”
“我真的不是想骗你啊,谁不想做一个好人啊。”
“大宗主要我激发你的潜力,好让你更快的完成青木宗的心法,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你都不知道...”
“闭嘴!说重点!”楚易打断牧清,说道。
“好的。”
“我发现,他们在进行攻击的时候,会下毒。”牧清说道。
“下毒?”牧清这话顿时引起了楚易的注意。
“对,下毒!”
“这群人出场的方式十分的特别,可以说几乎是悄无声息的出现的。”
“以往,我们都是在对方到了以后,才会收到消息出门应敌。”
“但这次不一样,我和牧行那天闲来无事,恰巧在院子里下来会棋。”牧清说道。
“然后呢?”楚易追问道。
“我发现他们出现之前,天上先是飘下了一些东西。”
“也不能算是东西吧,应该是洒了一些水下来。”
“不对,这么说也差点意思。”牧清纠结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
“是不是好像薄雾一般,周围一片雾气朦胧。”
“要是不注意的话,是会当成是入夜以后的水汽。”楚易说道。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晕倒之前,我还回头看了棋盘一眼,棋盘上布上了薄薄的一层水珠。”
“可刚刚我和牧行下棋的时候,它明明还是很干的。”
“甚至,我怀疑守门弟子忽然发狂,也跟这个很有关系。”牧清激动不已的说道。
这样说起来,自己的观察结果是正确的。
“那你有没有看清,挥洒这些水汽的人是谁?”楚易问道。
“没有。”
“一来夜里确实视物不清。”
“二来,我觉得那些水雾并不像是人洒下来的,他们更像是从天而降的。”牧清说道。
“从天而降?”楚易皱着眉头重复了一句。
什么意思?
酸雨?
外太空版本的“人类”灭绝。
啊呸,那黑衣人怎么解释?
这货绝对是人为的,只是暂时看不清形势罢了。
“那你这次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易问道。
牧行说过不止一次,对手并没有要下杀招的意思。
楚易也看的很明白,牧行没有撒谎。
但每次对牧清好像都是个例外。
抛开楚易不知道的情况。
就这两次,牧清都可以算是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了。
“每次悯影宗受袭,对方基本上都是冲着我来的。”
“我有一种感觉,他们好像有意保留悯影宗,但是却要除掉我。”
“这几次侥幸逃生,基本上都是对方准备最后一击的时候,我用心法镇住了他。”牧清说道。
“你是不是傻?”
“既然有这么厉害的心法,你为什么非要等到最后才用?”楚易问道。
“这算是悯影宗的秘术,是历任宗主用来保命的绝技。”
“招式虽然狠辣厉害,但反噬也十分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