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锋营的指挥驳船上毛兴祚营长下达了放下冲锋舟的命令,十个连的士兵身套救生衣,把火枪和弹药都装到密封袋中,腿部插好锰钢打造的后背短砍刀,用力的划起木浆,以班为单艇的冲向河滩。
登陆并没遇到多大的抵抗,后金留守的老弱残兵都没见过此阵仗,不知道如何有效的阻碍船上下来的明军。被登陆上岸的士兵用三段射,打出了翔。
先锋营在河堤后五百米处迅速拉起了长长的铁丝网、拒马建立了简单的线性射击阵地。
工程兵则挥汗如雨的从驳船上推出大木桶,捆绑好木板推向浅水区一节节的连接到驳船能泊系的水域。骑兵营小心的牵着战马走下简易码头。
海军陆战旅的骑兵营,其实就是骑马的步枪兵,营长尚可喜在赫图阿拉外城铠甲制造场外越一里的小树林中下马。举起望远镜仔细查看地形后,命令第一连正面佯攻,两个连主攻侧翼,随着虎蹲炮开花弹的爆炸声,第一连攻击排的士兵成散兵线朝铠甲制造场正门冲击。
自在富尔江发现大批明军西进后,正白旗衙门额真分派出向盛京求援的火急信使外,急令四周的村寨组织自卫。
“呯!呯!呯!”一连负责攻击的士兵朝厚厚的土夯墙和松原木制成的后重正门乱射。
引来自卫的满人射来一阵密集的箭矢,虎蹲炮朝正门展开新一轮的轰击。
负责侧翼攻击的第十连爆破队悄然运动土墙下,堆起百十斤箱装火药点燃引线。
“轰!”的一声炸开了土墙,时隔不久左侧也传来了爆炸声。第十连冲进炸塌的土墙围子,开始屠杀。
毛旅的全部人马于四小时后,汇聚铠甲制造场,准备攻击内城,在大炮和炸药面前,土夯的赫图阿拉城墙并不能固若金汤。毛文龙看着潮水般的攻城部队和爆炸卷起的黑烟,知道赫图阿拉城即将攻破,他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密令他多抢三十岁以下的女人,车轮高的男子一慨诛杀。
其实在朱华看来,后金少了女人,人口的增长必定减少,而抢来的女人配给战场上伤残的军人,或者征服海外后,军屯需要女人。
内城的枪声渐渐稀疏下来,大火却在各处熊熊燃烧,士兵压着“战利品”开始撤退。
中军帐中,皇太极拿着盛京急报仔细的看了两遍,故作镇静的看着,昨天还嚣张至极的各旗旗主,如今却全是霜打的茄子焉了。
这个失败的关键时候,他不能公布毛文龙扫荡辽东各部落的消息,那只能会造成溃逃,而不是有序撤退。
皇太极和代善交换了下眼色;
“胜败乃兵家常事,都说说对昨天的战斗的看法,我军是进或退的良策。”
单从战斗中的表现看,自已指挥的这路人马并无大错。相信阿巴泰那一路是遇到同样问题而败北。因为派出联络的斥候都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目前我后金还没有什么招数,能破解狗皇帝手上火枪威力,侧翼重甲骑兵的阵法值得我们学习,走为上。”
作为大贝勒,又受过近卫军锤打,必须要说点什么,虽然皇上指挥的攻城之战同样是惨败。政冶正确是干臣必要的觉悟。
“为什么要走?稻草都没捞到一根。”
“集中八旗全部兵力与明狗决战。”
“还有多少兵力,你知道吗?步卒全留在德胜门的野地里啦,还集中个球!”
“明狗不全是有远射火枪,关宁兵就没有。”
……
皇太极手一挥,他不想听这些没营养的泄愤冲动之言。这次长途奔袭伤了八旗的筋骨,而那些被抢、被杀的部落没粮过冬,臣民能熬过寒冷的冬天吗?
“走,回关外。”他的话没落音。牛角号沉闷的号声响彻军营。
“报,明军攻营。”
众将迅速回各自旗营领兵布阵。李杰举着望远镜;清军不愧是远东战场劲旅,从响起牛角号到整军列阵迎敌不到15分钟。
“进攻吧!”李杰对身旁的参谋说道。
重炮团长的从对讲机中接到来参谋转达的将军命令后。立马下达点火命令,200mm的铁球击碎了碗口粗的栅格,步枪兵阵以三排线性阵缓步向前压上。
重甲骑兵在单薄线性阵后,以步兵的速度为基准滚动。在高密度的铅弹射击下,清兵不高的战意立马化成溃逃。关宁铁骑见状冲出战阵,追击清兵,也不敢太近。皇太极一路被近卫军军和关宁铁骑礼送出关。
朝堂上,那马屁如东海潮涌,百官经此役后,对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