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一边品尝着菜的味道,一边细细的饮着这热酒。眼里看着外面的熙来攘往的人群,也是十分的惬意。这里真是一个繁华的地带,买卖生意各色人等,都从这里路过,夏莲也就都看在眼里。
这时就见有一个人从窗前的路上走过,看样子也是个买卖之人。身后的背篼里好像有钱,这时就见他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就在二人一错身的工夫,那人飞快的从买卖人的兜中就掏出一把银钱,撒腿就跑;这时那买卖人一看有人偷他的钱是掉头就追,眼看着几步就要上了,就见从旁边来了一个公人模样的人也来帮着追,可是他却不是追那小偷而是借机拦着那个买卖人不让他追那小偷,就这样眼看着小偷就跑没影了。对于这一切,夏莲是看得真真的,而那个买卖人也感觉出来了。见自己的钱被偷了,要不是这个公差借机拦着他,他就追上了。于是就跟公差急了眼,要他赔偿他的钱。拽着那个公差不让他走,二人就在那里撕扒开了。
他们这一撕扯不要紧,从一旁突然就又出来几个公差,上前就一齐把那买卖人给拽住了按在了地上。然后就是一顿拳脚。打过之后还不算完,非得拉着他去衙门,到衙门里办了他。这时那个买卖人见事不好赶紧的求饶,最后没办法,只得破财免灾,把剩余的钱财全都拿了出来,交给了那几个公差才算免去了这场官事。公差们拿到了钱,就高高兴兴的一起走了。只剩下那个买卖人失魂落魄的呆在那里不止怎么办才好了。
就见这时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在那买卖人跟前停住了脚步,对那买卖人说:“年轻人,认了吧,他们都是一伙的,在这里你就是有多少钱,要是让这些衙门里的人盯上了,就都得给他们卸下来才行。你看见这个街上了吗,就是那些小偷他们跟衙门里都有钩,他们变着法往回弄钱。过去都是明着要,这回王法紧了,不敢明要了,就暗着要,你告不赢,就这样,别生气,回家消消气吧。老百姓就这样,不管哪朝哪代,都一样。”说完叹了口气也就走了。
这些夏莲全都看在了眼里,本来夏莲想管这事,可是又一考虑内部情况自己并不了解,更何况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又是外来者,因而不便出面,于是就坐在那里没有动。只见那个买卖人没了钱也走不动了,一屁股就坐在了饭店的旁边的石头上在哪里低头垂泪。
夏莲见店小二就坐在门口,也是一直看着外面,前因后果看的与自己一样清楚,就把小二叫了过来问他刚才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店小二看了看夏莲,欲言又止。
“你看这行不行?”夏莲从兜中拿出一块银子来放在桌子上,示意这就是给小二的。
小二见到银子就赶紧的点头,笑容可掬的看了看四周,见没人看见,就把银子收了起来。然后又往进前凑了凑就小声地说:“您不知道,这些人他们就是本地的公差,那些小偷就是他们养的。他们就是靠着小偷发的家。他们还得向上孝敬银子,要不他们也站不住。这里那一年都招考官员,可是就没见有谁是就凭考试上去的。等到考上了,他们的家里就赶紧的东凑西借的弄银子,要不然到了面试那天准的下来。你想他们拿了那么些银子出来,到时候不得想着法捞回来呀,可是王法管的又紧,就只能变着法的往回捞了。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谁家都不容易,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可是自己拿出来的确实是白花花的银子,做买卖还盼个本呢,那当官就更盼回本了,要不怎么都拼命的往里挤呢。实际上,现在当官的利最大。”
见店小二的话扯远了,夏莲就连忙叫他打住,小二见让他住了,就知趣的又回到门前坐在了那里。这时就见又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走到那买卖人的跟前就把一个袋子扔到了他跟前就继续往前走去。只见那买卖人撑开袋口看了看就啊的一声,拿起袋子就追那老人去了。里边的夏莲和店小二都看明白了,拿袋子里面装的就是银子。可是这个老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