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歇够了,又觉得有点饿了,就解开包袱,拿出带来的干粮,又解下腰间的水袋来,边吃边喝,一会儿就吃饱喝好,收拾好后就起来走了。走了不远,就见路上有一个人坐着四人小轿而来,这轿还是凉轿,就是只有半截轿身,上边露着,如果天热时就加上一个蓬,所以热天坐在里面是十分的惬意的。夏花见了眼热,也想坐一坐这凉轿,可是在野地里,上哪里去雇轿子去,因而只能眼看着那人逍遥自在的坐在轿子里悠闲地在路上走。
走了不很远,就见那轿子的轿杆徒然折了一根,轿子里的人一下子就栽了出来,夏花仔细一看,这人的年龄不大,也就三十来岁的样子。心里就有点来气,心想就这么点小岁数,出个门就做轿。今天我叫你做,看你还做不做了。见他栽了出来心里又有些好笑。“哼哼”
这时栽出轿子来的那位不干了,爬起来就奔夏花过来了,来到夏花的面前,见面前是一个头戴大帽帽檐吊着挡风沙的纱布的女人,也看不清面容以及多大的年龄,所以也就没问青红皂白,就对夏花发起了火:“你这个女人,凭什么暗做手脚,把我的轿杆弄折了?今天你不说明白,老子跟你没完。”说吧,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来跟夏花动手。
这时只见夏花用手将纱布一挑就露出了娇美的面容,但夏花说话可不像长相一样娇柔美丽,而是硬梆梆的就回了句,“你这人好没道理,你的轿杆折了把你摔的半死,你凭什么赖我。摔的好,摔死活该。”说完就气哼哼的站在那里,看样子就是等着和这人打架。
没想到,那人一见夏花掀开纱布立时就软了下来,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上堆起了笑容,嘴里说到:“误会了,误会了,我知道小姐不是有意的,刚才小生有所冒犯,还请小姐原谅。请小姐不要介意,但不知小姐去哪里,我们是否同路。”说完又哈了一下腰。
人都说,抬手不打笑脸人,叫他这一说,夏花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态度也就缓和了下来。夏花见如此,就用平和的口气说:“我没什么事,就是向西走,走到哪里算哪里。”
“正好,我也往西走,咱俩正好顺路,如果小姐不嫌弃,不如咱俩搭伴而行,您看咋样?”那人说完就用双眼热切地看着夏花,看样子是很希望同她一起走。这时又怕夏花不愿意同他一起走,就又说道:“我是个好人,我还是个秀才出身呢,我的名字就叫艾武燕。在下虽然是个文秀才,可是在下文武兼备,就是武功,在这一方也属上乘了。你同我一起走还安全。路上谁也不敢劫你,你跟我在一起到啥时候都吃不了亏,不信你就试一试。”
“走就走,我害怕你不成。就怕你到时放赖。”夏花说道。心想,小样,就你个二五眼。
艾武燕看夏花同意跟自己走了,就说:“别忙,咱俩谁也不用走,咱坐车走。”
他就一顶轿,轿杆还让我弄折了,在这荒郊野外哪里还有车子呀。夏花心里正纳闷。
可是也不知道那艾武燕是怎么弄的,转眼他们身边就出现了一辆行远路乘坐的轻便马车,这时就见车夫从车上拿下一个凳子来请他们二人上车。夏花也没客气,抬腿就先上了车,进了棚内坐在了正位。这时那艾武燕也进了车内,见夏花坐在了正位,就只能在侧位坐下了。
当马车一走,夏花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四人小轿不知什么时候没了。这才意识到,这二五眼可能会奇门遁甲之术。对于这门法术,夏花倒是并不十分的介意。虽然自己不会,但是听人说,凡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一般都是好人,这样的人会识好坏人,所以心地不好的人他们从来就不教,看来艾武燕充其量也就是个花工。因而夏花就安心的坐在他的车里。
这时艾武燕见夏花坐在车里不出声,就没话找话的说:“但不知小姐是什么名讳,能否赐教。”见夏花不答,就又道:“以便下回见面之时能叫出您的名字来。”
“不用下回,今天做你一回车,咱俩就是一面之缘,谈不上下回了。真的,我不骗你。”夏花说完就又不说话了。就在那里直直的坐着,好像既不想心事,也不思考问题。
“你不说那我就说,敝人是个秀才出身,只可惜家业中落,父母早亡,曾娶有妻室,生的是貌若天仙。但却十分的不贤,她见我只是一个穷酸的秀才,不愿意跟着我苦守贫穷,就偷偷的相了一个外乡的买卖人,后来见我发现了,就私下里跟那买卖人一起,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家值钱的东西一划拉,把几间祖上留下的房子烧了个瓮净,就同那人私奔了。这下可把我害惨了,我现在家里是片瓦皆无。已经没了存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