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办班头真的有些急了,一看这吗些人都在这里,这要是知道了金子没有了还不得吃了我呀。决不能落到他的手里,否则肯定没好。怎么的也得跑出去再说,想到这里,就趁他们一个不注意就冲了出去。意思就是,只要我跑了就好办,怎么也的离开这俩尸体再说。
你别看这些个衙役抓贼不行,可是他们抓人还是有两下子的,更何况班头的身上还带着他们大家伙该分的银子呢。连班头都没有想到的是,他手下这些人平时有个杀人放火的叫他们抓的时候一个个慢慢腾腾的,而今天却这么手疾眼快,刚想跑,一个衙役伸手就把他的腰给包住了,任凭他这样使劲就是掰不开他的手。一愣神的功夫,又被他们有拽住了。
可是就在这时候,还没等班头转移视线呢,就听有人说道:“你们过来看看,他们两个怎么死在这里了,看样子全都是被人用棍子给打死的。你们看,棍子还在那里呢。”
这时有年老有经验的衙役就过来对尸体进行了检验,又看了看柳木棍子。对比之后,就回过头来对着班头说道:“咱们今天是明人不说暗话,也不用废话了,你是怎么把他俩打死的,说吧。”说完,就告诉抓着班头的人说道:“你们放开他吧,跑不了他。”
“这不是我打死的,不对,是我打死的,可是他们俩把金子藏了起来。可是我不是在这里把他打死的,这是栽赃陷害。对了,刚才金子还在这里呢,不知怎么的,现在就没有了。要不走咱们往那边找找看看。”这回那班头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威风,两个死人就在他的面前摆着,而且也确实是他打死的,他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事是瞒不住他们的。可自己确实是冤枉的,现在是有口说不清了,这回真是乱了方寸了,说话已经语无伦次了。看来在他们的面前是再也瞒不过去了,还是保命要紧,于是就说道:“走我带你们看看去,金子就在那边。”
可是,当这些人到了他藏包袱的地方后,就只有两个包袱皮在哪里摆着,那里还有金子的影子,就是连个金子毛都没有了。这回那班头一下子就傻了眼了,这不是坑人么,明明是两包袱的金子,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包袱皮,而金子竟然踪影不见,真是闹了鬼了。
其实那班头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尤其是当班头么多年,像这样的灵异之事也是见过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自己这是让人家给算计了。不但是让人黑了,而且连翻身的机会都没给自己留下,真是太绝了,想想自己从前虽然没少干过这事,可是从没有这么绝过。真是没想到,自己干了快一辈子的事,最后竟然就这么栽到别人的手里了。
看来这是有意的坑害自己,这是谁呢。他想象不出来,他下套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数都数不清。可是他又想,这怨他么,凭什么对他下手呀,他当时都是为别人办的事,那是拿了人家的钱的,这跟他没有关系呀。凭什么对他下手,有能耐你找那事主去。他是越想越气。
可是这帮衙役们不管这个,他们就知道他杀人了,把两个小衙役给打死了,还把大家伙的钱藏起来了。尤其这钱是绝对的通融不了的,只要他拿不出钱来,一切都等于白说。
最后这些衙役们实在找不到银子了,就把班头绑了起来,又美其名曰怕他跑了,明着是为冤死的小衙役打的,实际上就是因为大伙的钱都让他拐跑了,接着就是一顿胖揍,打的班头是满地的翻滚,杀猪般的叫唤。后来有年纪大的衙役怕打长了出事,这才出面制止了他们。
于是这帮人就押着班头,抬着两个死尸,带上柳木棍子的凶器,就像城里走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只见在河边上有一个小房子,屋内亮着灯,有一张双人床,在床的旁边还有一个两人洗澡的大木盆,盆里有俩人正在洗澡。原来是夏白和夏侯元梅二人在洗澡。
“今天真倒霉,弄了一身的土,脏死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没完没了的老要干这事,那能遇见这事呀。都羞死人了,以后你的憋着点,到哪儿都的斯文些才行。”夏侯元梅说道。
就听夏白说道:“这事怨咱们么,就怨那小子不地道,我看好了,他就是个流氓加色鬼,当时就是想要砍死我,在强了你。要不是你说要叫府台老爷办他,我就把他给废了。”
“那也怨你,要不是你死皮赖脸的抓着人家不放,也不会出这事呀。我到现在想起来还脸红呢,干这事让人家给堵了个正着,要是说出去都丢死人了。”说完手里就使上了一点劲。
就听夏白在哪里:“吆呦你轻这点使劲,你知道不,这可是一大家子人家呢,你要是给捏坏了,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