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男的碰了女的那才叫吃豆腐,而女的碰男的得叫意外的惊喜,但朱自花不同,她擅长给男人制造惊吓。
包厢光线昏暗,让朱自花美了几分,她整个人变得活跃起来,有时聊起劲就往旁边男同学腿上重重一拍,大咧咧得让人无语。
那男同学也习惯了,直叹朱自花是在暗示着什么。
诸人齐笑两人有奸情。
男同学冲着话筒喊道:“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能叫奸情呢,顶多算郎情妾意互相取暖。”
朱自花纠正道:“互相解渴。”
又一阵轰笑。
杜阳和李念显然都不太习惯KTV的气氛,兴致缺缺,又不好意思玩手机,只能干愣愣坐着发呆,像俩陪衬的。
无聊下,就剩喝酒和吃小吃。
李念不胜酒力,酌了几小杯就昏昏沉沉靠在沙发上有点不舒服。
杜阳脑袋也有点犯晕。
他这纯粹是被项羽那帮人给害的,平时看项羽等人喝酒就跟喝水似的,近墨者黑下也不太把酒精当回事,所以每次喝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原来不是特别能喝啊。
而且酒这东西,喝的时候没感觉,可后劲很醉人,故而许多人酒桌上是英雄,回到家立马歇菜。
杜阳现在就属于即将歇菜的状态。
李华来后又敬了杜阳几听酒,彻底有点扛不住,嘴里只兀自念叨着想回家了。
散场后,一帮人把李念扶到李华车上,杜阳还勉强能自个行动。
李华对杜阳道:“要不去我家睡得了。”
李华家前几年就搬到了滨江路,离这两三分钟的车程。
杜阳犹豫了下答应下来,这时候回家确实晚了点,家里刚打电话问过安琪拉,一切安好,他没好意思跟安琪拉说晕酒这事儿,怕被笑话。
到了李华家,有点空荡荡的感觉,装潢也比较简单。
他家是两室一厅,由于父母常年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就剩李华一个人在家住着,比较杂乱,这次李念回家收拾了一遍,把该扔的垃圾都清扫出去,顿时就空了下来。
李华和杜阳先把睡着的李念扶到房间,接着李华对杜阳道:“你睡我房间吧。”
杜阳道:“我睡沙发吧。”他不习惯和男人一起睡,特别是李华这家伙!小时候李华去他家睡过一次,睡梦里李华手脚有点不干净,总爱东摸西摸,搞得杜阳一宿没睡好。
李华也不知道自己那点小习惯,哈哈大笑道:“放心吧你就,一会儿我还得去外面应酬,晚点开房睡,不会回来非礼你的。”
杜阳已经瘫在沙发上,不愿起来:“就这样吧挺好的,你忙活去吧。”
“那行,你可老实点啊。”李华瞪了眼杜阳。
杜阳知道他是指房间里的李念,无奈道:“你看我还有力气么?”
李华也就那么一说,他对杜阳还是挺放心的。
李华走了以后,杜阳和安琪拉聊了会儿天,询问露娜有没有做出反常的举动引来麻烦等等,安琪拉那边信号太差,回消息变得很慢。
不久后,杜阳昏头大睡过去。
半夜,他被一阵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看了眼厕所方向看着灯,又呼呼睡过去,还没睡熟,就感觉有一具温热的身体朝他身上用力压了下来。
杜阳痛叫一声,忙下意识去推那具身体,全抓到了两团……硬硬的骨头。
杜阳吓了一跳,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虽然摸的是李念两边背脊骨,但总觉得摸了人家胸一样不安起来。
厕所的灯还亮着,杜阳内心泛起一阵挣扎,强烈的建议自己必须要去关灯,不然多浪费电啊。
可是他用力抽了抽身,把自个身体往后面挪,却被李念压得死死的。
这样动了几下,李念发出几声梦言呓语,那声音把杜阳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如此香艳的场面,说不动歪心思那是假的。
李念身体的温热感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两团丰满正一左一右压在杜阳的二兄弟上,此时的二兄弟已经愤然挺了起来。
杜阳心跳陡然加快,只觉喉咙异常干涩,嘴唇涩涩发苦,小腹有一团烈焰汹汹燃烧着某种欲望。
不知是欲望冲昏了理智还是羞臊使然,他脸色通红,连耳根子和脖子都通红一片,甚至发烫。
睡梦中的李念估计是被硬物顶得不舒服,可劲儿蹭了蹭,哪料还是没蹭平,妥协搬翻了个身,往沙发空隙里挤了进去,把杜阳的小半部分身子挤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