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虽然物是人非,但是余威仍在,在混的的人见着面都得叫声爷。
记得我在上大一的时候一个修车的小子看我不顺眼打了我一顿,还扬言说自己是狠人,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不得以我给表叔打电话。表叔在大兴郊区的一处废品回收站里的,当着我的面就暴揍了那小子一顿,而且还赔了我两万块钱。
我心想肺痨要是敢动我,我就让孙子活着出不了北京城。
列车快速的行驶着,我们在九点五十分左右把酒送到目的地。
我们总部田总的这个住宅不错,是一栋整体别墅,就是有点偏,走在路上黑乎乎的一片,有点瘆人。
李聪说“在这种地方要是出现命案,估计尸体烂了都没有人知道。”
“我说,要不我把你埋在这里,看看你多长时间才能被发现。”我逗李聪说道。
“老大,你可别吓我。”李聪很胆小,身子往后退了退说道。
“瞧你这小胆,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我笑着说道。
“老大,你可别吓我了,这地方真的有点阴森。”李聪看着茂密的树丛说道。
“行,我不吓你了。怎么着,咱两吃点东西去,要不哥哥我请你吃烧烤吧。”我说道。
“烧烤就不必了,我还不饿,就是脚有点疼,要不咱两找个人多的地方歇一会吧,这里太吓人了。”李聪说道。
我说“你既然脚痛,哥哥我就请你做个足疗,让人好好给你按按。”
“老大,我可不是那种人,那种地方我从来都是不去的。”李聪脸一红说道。
“咱去正规的,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我还能把你往那种地方带啊。”我被李聪逗笑了。
“那行,那我就跟你去,不过一定得正规。”李聪小声说道。
于是我便找了一家看上去很正规的店进去了,前台的服务员一看来了生意,眼睛立马亮了,她殷勤的招呼着我们,把我们领上了二楼,边走边介绍他们店里的特色项目,有一些项目我都是闻所闻为我在看了价目表后说“就要最普通的就行,就是六十八这个!”
服务员一听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没好腔的说道“等着吧,我给你叫去!”
“老大,这里到底是不是正规的啊!”李聪说道。
“是正规的,一会我让一个男的给你按脚。”我对李聪说道。
“那还是要女的吧。”李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干,我还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冒呢。”我调侃他说道。
片刻,屋门响了,走进来两位穿着好像睡衣似的中年妇女,看样子得有四五十了,一个嘴角还沾着一颗饭粒。有着浓重的地方口音说道“二十八号、二十九号为您服务!”
“我擦!”我和李聪异口同声。
“老板,换两个!”我不满意的喊道。
“不好意思,老板,六十八价位的就是我们两个!“其中一个妇女说道。
“你们这是什么店啊?”
李聪说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一个按脚,丑美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两个大姐看着实在是叫人反胃,于是我把外套蒙在脸上,眼不见为净。
我把脚放到浴盆里,心里却是万马奔腾,但不得不说,你别看这位大姐长得丑陋,但是按脚的的手艺确实不错,很给劲,估计是在家里耕田,干农活锻炼的。
“哎,我说,大姐,您能不这么大劲嘛。”我皱着眉痛苦的说道。
“老板啊,你这是肾虚!”
“你!”
就这样按摩了二十分钟,突然间旁边的屋子中有声音,我自然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这里看起来正规,但依旧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而且我看李聪神色很不自然,于是说“你们这墙怎么这么不隔音啊。”
按摩大姐说“您就多担待点吧,反正不花钱还能听声,也就便宜你了!”
我顿时无言以对,但是隔壁动静很大,让我很是烦躁,于是大骂道“我干,能小点声吗?”
别说我这一嗓子还真的有效,隔壁真的没有动静了。但是不出半分钟,随着一声剧烈的碰撞时,屋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给我按脚的大姐,尖叫一声,大头朝下栽进了脚盆里。
我将蒙在脸上的外套拿下,看向门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上纹着鬼头的小子,而在其身后又闪进来一个干干瘦瘦、尖嘴猴腮的男人,他尖声怪调的说道“刚才是哪个小兔崽子骂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