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花溪语,及一群家丁,坚持不懈,辛苦努力的敲击后,白若凡坚固如人头一般坚固的人头终于成了猪头,栽倒在地。
人生之奇妙在于,你永远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甚至下一秒发生什么都不清楚。往往突然出现的人,可能就是你的敌人,如果没有任何反抗能力,那只能被打。
这是陈若凡在晕倒前所悟出的心得,正是应了他当初混黑道的那句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值得欣慰的是佳人出手,果然不负众望。
青玉娘将一群家丁丢出后,屋里就剩下花溪语一人,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她特满意现在的结果。
欺负她的人已被敲晕过去,解了心中一口恶气,不等青玉娘出手,拍拍手,甩甩头发,潇洒而优雅的转身离去。
青玉娘一张绝世容颜的脸孔,茫然的望着慕容叶走出去,谁让花溪语家大势大不好轻易得罪。
想想之前白若凡说过的话,果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不假,满腔热血的才子,没有倒在轰轰烈烈爱国运动下,却栽在一个女人和一群家丁手上。
青玉娘正打算将晕倒在地上的白若凡扶起来包扎下伤口,一股强大的武者气息袭来,转身望去……
是他,还有他那张坚毅的脸庞,让人记忆犹新,一直跟在那书生身边,但为何他这股气息让自己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像一股洪海奔来,连逃生的机会都没有。
来人正是武云风满脸怒气踏步进来,每走一步,脚下似有千金之力,撼动星辰。
他抱起晕倒在地的白若凡丢下句冷酷的话:“以后在敢招惹他,死无全尸。”就匆匆离去。
青玉娘有些好奇今天这书生是何人?更好奇刚才将书生带走之人是何人?他那股强大的武者气息,绝非那些二流,三流武者所能散发出来的气息。恐怕一流水准的武者都难以散发出来。
京城中能让她畏惧不过四五人,就算遇到皇室客卿,大内供奉,金无刀,也敢以命一搏。
想来来这书生不是简单之人,以后或许会对自己复仇大计有所帮助,想到此悠然一笑,小声轻言道:“不让我招惹他,那就招惹你,我看看你能否真狠下心来。”
武云风抱着人头已变成猪头一般的白若凡回到客栈中,夏红尘见白若凡被人打成猪头,暴跳如雷问道:“谁将他打成这样?”
二人那份兄弟情由来已久,夏红尘现见白若凡被人打成猪头,如何能心平气和。
武云风不变的冷酷脸,口中传出冰冷的三字,道:“花溪语。”
慕容叶听到大当家是被花溪语派人打伤,心中更是痛悔万分,责怪自己不该和花溪语较劲,害大当家受这份罪。
她粉嫩的小拳头,紧紧的握着,发狠道:“大当家你为我出气受到牵连,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夏红尘担心慕容叶乱上添乱,本来白若凡就是受她牵连,略带责怪的口吻道:“行了,你就别报仇了,省的到时还要去救你。”
慕容叶争锋相对道:“那你替大当家报仇去,你连去的勇气都没。”
夏红尘自认没有武云风那超强的武力,真去报仇的话,不过是多一个猪头回来,却不愿在月瑶面前失了面子,苦笑道:”“谁说我没有,我只是........只是.......在思考报仇的对策。”
慕容叶嘲笑道:“胆小鬼,不敢去还编这么多理由。”
“额........”
夏红尘被慕容叶反驳的无话可说,自己确实没有勇气去报仇,也不和她多做争辩。
月瑶望着受伤的白若凡,眼角轻轻流下两行泪水,划过脸庞,苦到心,却不知这是爱情的滋味。
手中不停的用酒精为白若凡擦洗,再用绷带包扎,不过却是第一次临床经验,所以到最后包扎出了一个艺术品的木乃伊。
次日,清晨,白若凡醒来,头痛欲裂,口渴难忍,手脚不能动,想要叫人,却张不开口,靠腰力将自己支撑起来,想慢慢移动下床,想办法喝口水,惊动了守护在床边的慕容叶。
听动响动后的慕容叶起身将白若凡按在床上,少有体贴人的她,十分关心的安慰道:“大当家你现在是受伤的人,多休息,不要乱动。”
白若凡费了天大的劲才挣扎的爬起来,却被慕容叶两手轻轻的又按在床上后动弹不了。
没过一会,他实在口渴,又挣扎着的爬起来,只是想简简单单的喝点水,哪怕一口也好。
愿望虽说简单,可慕容叶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