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的人。
“这事就怕那帮杂毛恶人先告状,送钱恐怕解决不了问题,还得在想一个万全之策。”夏红尘深思熟虑后说道。
青玉娘没想到这书生这般敢做敢当,将来定是做大事之人,能帮就帮一把,开口道:“奴家倒是认识些人,或许到时候能帮上点忙。”
慕容叶也连忙说道:“大当家你放心,大不了回家找我爹替你说情,保证没事”。
月瑶见众人都能帮上忙,唯独自己一点忙帮不上,便小声的哭泣起来。
众人被这哭声搞得心感不安,有种生离死别之感。
“还没死了,你哭什么?”白若凡心情不佳,不耐烦的说道。
“月瑶,也是担心你出事,你拿月瑶撒什么气,现在得解决问题。”夏红尘这货彻底被月瑶迷住了,只要月瑶受委屈,就会立刻出现。
几人说来说去都没有拿出有效的解决方法,白若凡见此情况也商量不出什么结果,简单交待了下他走后众人不许妄动,不管结果如何书院继续建造,如果判刑严重就想办法让石风带兵下山救他。
刚交待完,已然听到外面有官兵的声音传道:“将此处前后包围,不得让凶手逃走。”
该来的总要来,可是能不能来的不那么快,白若凡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走下楼去,随官兵离去。
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势。
街上百姓见白若凡被一群官差押在大街上行走,议论开了“又是一做奸犯科之人,早晚有报应的。”
“听说这人,不屈于恶霸之威,打死了其中一名。”
“哎……开书院,为国家培养贤才谁知道会惹上官司。”
关于这些议论白若凡不听也罢,是非曲直,公道在我心,何必介意他人评价,总不能别人说他是贼,他并未做过贼,以后就是贼吧。
京城这点事总是会传的很快的,尤其他开书院之后,更是被些有心之人关注。
京城的办案衙门气派非凡,大门口两只石獅子,分居两立,雕刻的栩栩如生,气势如龙,让人惧怕。
白若凡被押进公堂,两旁衙役捕快站姿整齐,上下抖动着手中杀威棒,大喊道:“威……武……”。
堂上官员,姓李名义,一脸阴沉,似与白若凡有天大的仇恨,头顶刻有明镜高玄四个大字。
白若凡昂首挺胸站在公堂上,哪像一个犯罪嫌疑人,这派头分明是威武不屈的壮士。
“啪”一声,周义板案一拍,大喝道:“大胆凶徒,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白若凡原本想赠送钱财,蒙混过关,可看此情景,送在多的也没用,想来那帮泼皮已将此人受买。
那也没必要看这狗官的脸色,最多等石风来救自己,狗官总不会当场将自己砍了吧!!!
他霍然正气的道:“敢问大人小民所犯何罪?你连问都没问,就将我定为罪人,你分明是收人钱财想将我至于死地,你这样是非不分贪赃枉法的狗官,我若跪你清风国公道何在?”
白若凡还真冤枉了周义,真没收人钱财,只不过被杀之人是周义的亲外甥,不将他判死,有何颜面见自家媳妇,那晚上还不得睡书房。
“好一个口齿伶俐的恶徒,本官问你,那被害人黄三,可是你承认杀死,现在矢口否认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随你哄骗,还不快快将如何杀死被害人,前因后果讲来。”李义一副禀公执法的口气道。
白若凡若凡大怒道:“狗官,我上得公堂不过才开口说几句话,你何时听我承认是杀害凶手,不是栽赃陷害是什么,还敢说你没有收人钱财。”
李义心中悔恨:怎么糊涂了,听了那些杂毛的话,报仇心切,连正常程序都未走,就欲定人罪,难怪旁边的师爷一直朝自己使眼色。
周义严肃道:“大胆犯人,我乃清风国,皇室官员,你竟敢辱骂我,那就是辱骂皇室,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军棍,以示亵渎皇室之罪。”
“慢着。”陈若凡叫道。
李义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你这等欺压百姓的狗官,怎能代表皇室,你身为朝中官员,上瞒君胡作非为,下欺百姓肆意妄为才是真的亵渎皇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不服。”白若凡说完手向上施了个礼,以表达对皇室的遵敬。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不服,来人,给我打。”周义拿起桌案上的刑罚令丢在堂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