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举妄动,尽量用钱去解决,但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不是钱能解决问题,人都被打成那样了,在不轻举妄动命都没了。
现在已然到了白若凡最危险的时刻,他下定决心道:“如果明日,判的死刑,我就回梅山让石成带着华夏会来救人,武云风留下,应及突发情况,必须保得若凡性命。”
众人现在除此在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点头答应,依计行事。
没有白若凡的夜,如白天一样让四人精神旺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默默祈祷他能逃过这劫。
次日,一个老天得意的日子,大好阳光,不会因白若凡所受的磨难而变天。
白若凡被官差带进公堂,受了杀威棒之打,已经站立不稳,让公堂外的夏红尘等人不忍去看。
李义见白若凡这模样,嘴角露处一丝冷笑,拍起板案道:“堂下之人,今日人证物证俱全,早点招了,免受那皮肉之苦。”说完之后,命人将杂毛,以及白若凡当天拍人的神器板砖带上堂来。
白若凡见李义这狗官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毫无力气骂道:“狗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小爷要是吭个怕字,就不是你白大爷。”
“阶下囚,休要卖狂,等下有你苦头吃的,本官且问你,你为何将黄三杀害?”
“黄三并非我所杀,却因我而死,但我不忍那些工人其中一人受牵连,如果因我一人孩子失去父亲,女人失去丈夫,那我将一生内心不安。”
白若凡这番话让堂下百姓听得无不感动,觉得此人如此侠义心肠,又能坏到哪去了?定是被人冤枉。
李义见陈若凡这么重情重意,怕自己等下判他死罪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赶紧扯开这个问题,问道:“那你可承认是凶手?”
“我承认或不承认,有什么用,反正你从最初,就没打算放过我。”
“本官依法办事,岂容你诬赖。”
白若凡此时哪还有力气和这狗官争辩,身体都快撑不住要倒下,尤其是屁股火辣辣的痛,干脆闭目养神爱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大不了老子躲回山中当土匪,天天抢你媳妇,抢完了就送回去在抢。
就在这时,外面走进一老者,声音清晰有力说道:“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依法办案的。”
此人正是当今朝中一品内阁大学士,邢正奇,李义见后慌的赶忙走下堂来,笑道:“邢老,你怎么有空到我这青天府衙来。”
邢正奇从白若凡建设书院发传单之时,就开始派人关注他,觉得他所开书院完全是以国家的角度去开,像他这种不在朝中之人,处处关心国家大事,值得敬佩。
又因昨天有事外出,不知非凡书院失手打死人的事,但今早上朝回来,家丁便来告知非凡书院所发生之事,惊的老头子官服都没换就急忙赶过来。
于是就有了邢正奇突然出现的一幕,让这场官司出现了转折,真是山重水复一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邢正齐看清白若凡面目,才发现此人正是当日为自己算命的世外高人,当初此人一副得道高者的模样,与现在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心下大怒道:“府伊大人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本来毫无精神的白若凡,听到有人来为自己做主,想对此人拜礼感谢下,抬眼望去,发现老者竟是自己前些日子,装道士忽悠的神经病,心理大失所望,恨上天不能这么玩人的,派个神经病来救他算什么。
可能是身体太过疼痛,大脑出现短暂秀逗病,竟没发现邢正奇穿的是一身官服来的,这一身浩然正气,能是神经病装出来的,他分不清状况胡乱开口道:“老人家,这里是公堂,你这有病的人,不在家好好养病,乱跑出来干什么,赶紧回家吃药吧!”
李义一听大惊,有人竟敢骂邢阁老有病,又留心发现邢阁老并没有生气,反而有点高兴,明白两人关系不一般。
想起昨晚就有不少官员来替犯人求情,银子也没少送,为了替小舅子报仇,不受黄脸婆的气,克服各种诱惑,眼看要成功了,冒出一高参大树,是他拿多少斧头都砍不动的树。
心里抱怨那倒霉外甥,这么多人没事,怎么就你被砸死,但他依旧抱有侥幸的心理,赌邢老不敢公然包庇,笑道:“还请邢老上坐审理此案,还百姓一个公道。也好让下官从旁学习阁老的做事风采。”
邢正齐是何等聪明的人,岂会把这事,落入他人口实,不温不火像一只得道成精的老狐狸道:“你是本案主审,老夫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