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当中,许多做官的都因无心之言,惹怒了群众,逼的走投无路,如果有小人从中作梗,甚至有xing命危险,综上所述,当官也不容易。
此时,周义已被书院学生逼的无处藏身,只得不顾礼仪,将整个身子藏到升堂审案的桌底下。
他发誓,只要能逃过今天,以后见到白若凡这小人,必绕着走,每次碰到这厮,一准有倒霉事,比如说今天,躺着也能中刀。
书院众学生,正围着桌案,吵闹着让周义从桌案下面爬出来,似要与他至死方休。胆小的衙差,无作为的与学生拉拉扯扯,不见一点效果。
在外的一群学生如吃人的猛兽,凶险万分,周义哪敢出来,这种情况出来,估计都死无全尸。
然而,导致,这幕结果的罪魁祸首,白若凡,却在一旁幸灾乐祸看戏,得意的想到,闹吧,闹吧,到时候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正当,学生,与官府衙差之间,闹的不可开加之时。公堂外,传来邢正齐,苍老有劲的声音,道:“老夫,邢正奇,全部住手。”
邢正奇久居官场,身上自然有股官威,不怒自威,缓缓走上大堂,闹腾的学生们,立时,全部安静下来,目测邢正奇伟岸的身子,京城之大,谁没听过邢老的大名,当今朝廷,一品大学士,内阁元老,清风国风云人物,其本身做事原则就值得让人敬佩。
邢正奇斜视了眼,这一群学生,果然是名师出高徒,什么样的院长,教出什么样的学生,公堂之上都敢杀害朝廷命官。
邢正奇站在大堂中央,喝道:“公堂之上,聚众打闹,成何体统,顺天府,周义何在?”
白若凡一听有戏,这老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争眼说瞎话,明明是目无法纪,藐视公堂,为了配合邢正齐说的聚众打闹。
白若凡,先是上前给邢老行了一礼,又冲着一群学生,怒道:“你看看,你们还有点读书人的样,还不赶紧过来给邢老问好,下次别没事闹着玩。”
邢老肺都快被气炸了,闹出这么大事,死了上百人,居然还敢嬉皮笑脸,狠狠的瞪了白若凡一眼,敬告他,别在自己面前玩那些文字游戏,下次在闹,照样收拾。
邢正奇微笑向众学生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书院众学生,急忙走过来向邢正齐一一问好。
邢正奇,表明来次的态度,道:“你们都是清风国将来的国之栋梁,只要不触犯清风国,国法,谁敢让你们受任何委屈,老夫绝不会坐视不管,周义何在?”
这话,让学生们听得更高兴了,知道邢老是来撑腰的,众学生又再次拜谢邢正奇的刚正不阿。
躲在桌案下的周义,听到外面说邢老来了,才敢爬出来,向邢老问好,一脸委屈的诉苦道:“邢老,你得为下官做主啊!!!这帮学生简直无法无天,竟敢,公然闹事,扬言要杀了下官。”
邢正齐,见周义,全身上下,官帽歪了,衣服也破了,眼角都委屈的快流出泪水了,真是够可怜的。
他发现,还真是小看了白若凡这学生,能耐不小,一个凶手,把审管凶手的给弄成逃难的。不管怎样,先解决了这件事,再去计较白若凡的烂事。
邢正奇,转过身,怕再多看一眼周义,会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脸正经的说道:“周大人,当官审案,讲的是真凭实据,无凭无据难以服众,谁都不例外,老夫来时只看到一帮学生在起哄,并未看到有对周大人任何不利的事情。叫老夫如何为你做主。”
白若凡与众学生,心里快敝不住笑了,原来瞎话可以这么编。
周义急忙走到邢老身旁,大叫道:“邢老,下官真是冤啊,无缘无故被学生围攻,有官差可以为下官作证。”
有官差上前作证,但看到一群学生,吃人的眼神,又退回去了,周义等了半会,见谁也不敢出来作证,急的他指着一群下属,大骂,道:“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平时是怎么对待你们的,竟然替我讲句实话的勇气都没有,狗还知道替主人看门,你们连条狗都不如。”
周义气急攻心,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过于难听,邢正奇,开口阻止,道:“周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还有父母官的样吗?”
白若凡在一旁偷笑,周义失态完全可以理解,这种事换谁身上都得大发雷霆,没打人算好的了。
邢正奇,冷哼了一声,面不改色,继续道:“周大人,白若凡已被收我为学生,不可因我在此,扰乱办案程序,一切以国家法律为先。”
周义,终于知道,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