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悲观离合,离别以酒诉情,相聚以酒为乐,有酒不饮奈明何?
昨夜,星光灿烂,小楼微风、白若凡喝的伶仃大醉,次日醒来,偶感头痛,明知酒乃穿肠毒药,偏偏爱酒。
他梳妆打扮了一番,因时间紧迫,未来的及吃早点,与众人招呼了声,急匆匆赶往邢府,想将昨日之事与邢正奇商议。
邢正奇昨日已听手下说了皇子失踪案已破,抓获嫌疑人,郭焘,秦羽,以及一身份不明的神秘人,以为自己这学生,最迟晚上会来府中一起商议,便推辞了所有访客在家静等,哪曾想一等就是半夜,却不曾见白若凡身影,心中颇有怨言。
今日,天刚亮,正更衣,听得家丁在门口通报,白若凡有重要事情在门外求见,心中怨气冲天,不明白到底谁为师谁为徒,想何时见就何时见,还懂不懂尊师重道了,嘱咐家丁让他在门外侯着。
白若凡在门外等了片刻,不见邢老出来,心中焦急,不知邢老今日为何这般对待自己。
花了十两银子,才从家丁口中得知昨日邢老推辞所有应酬,直到今天早上一直心情不太好。
这下明白了,邢老肯定是在府中等他,本也想昨日回去后前来拜见,谁知……酒后误事。
白若凡,只能耐心在门口等待,到时候希望邢老看自己认错态度良好,不与自己计较,只是这老头也过于小心眼,怎么和个孩子一样,太爱闹了,还是少惹为妙。
正当白若凡等的不耐烦,邢正奇才慢悠悠从府中出来,他急忙上前施礼道:“邢老早。。。。。。”
邢正奇瞄了白若凡一眼,口中不咸不淡道:“何事让你这大忙人,一大早慌忙见老夫,老夫深感惭愧。。。。。。”
“昨日寻回失踪皇子,陛下命我早朝旁听,特来告知邢老一声。”白若凡毕恭毕敬的说道。
“你可想过陛下为何命你早朝旁听?”
白若凡思考了一会,除了奖赏封官还能为何,但听邢老口气,似乎不那么简单,摇摇头说道:“不曾想过,还请邢老明示。”
“总而言之,早朝陛下问你该如何处理三人,切不可妄言,到时你见机行事吧。”
邢正奇一席话,听的白若凡莫名其妙。
也难怪他听不懂,一个从不在官场混过的人,如何能明白帝王心术,官场的利害得失。
他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点头答应道:“学生谨记于心。”
乾坤殿,气势挥宏,在湛蓝的天空下显得威严而壮重,远望引人膜拜。
白若凡前几次并未感觉乾坤殿有所不同,今日心中几分不安,想起邢老的话,还是小心谨慎点好,别出了什么纰漏,进官场的希望前功尽弃。
“陛下有旨,百官进殿……”
门外等候的文武百官们,听到后“咚咚咚……”的进去,白若凡等所有人都进去才慢慢悠悠的进去,站在最后靠墙角的地方,不留神还真看不到。
他深信一个道理,枪打出头鸟,还是最后面安全点。
“来人,将绑架皇子的案犯押上朝堂。”仁和皇帝等侍卫押来,秦羽,郭焘,神秘人,继续说道:“清风国自先皇驾崩,本王励精图治以仁治天下,不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愧对祖先,愧对这天下百姓,算不得明君,可本王没有亏待众位爱卿吧,竟有官员对本王不满,绑架皇子,意欲何为?本王不解,有哪为爱卿替本王解开心中疑问?”
仁和皇帝讲的十分真挚,不少官员为之感动。
“陛下乃英明之君,实属jian人危害清风国的江山谡计,绑架皇子等人绝不可轻饶。”说这话的人白若凡认识乃户部尚书,李斌。
那日在邢老家行拜师之礼,此人在肠,倒是一副正直心肠有什么说什么。正因如此邢正奇才与之交好。
“本王心中甚是难过,请众爱卿谈谈如何处置这三人?”说完仁和皇帝眼神并四处寻找白若凡。
昨日说好今早朝过来旁听,这会人哪去了,结果发现那小子既然在一墙角边上贼眉鼠眼的不知道在打量什么,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来气。
在场的文武百官谁不是老油条,谁知陛下安的什么心,再说尚书令的妹妹乃当今皇妃,要是在陛下耳边吹点枕头风,可吃不了兜子走,还有那太监总管郭焘,服侍先皇二十年,服侍当今陛下十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又没有确凿证据指定和两人有关,搞不好在试探,所以都不发言。
仁和皇帝看到下面一群人竟无人答话,恼羞成怒,拍案而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