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不能说的秘密(2)
雯雪的等待园丁的药引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上回说到,突然却冒出一个人来,指着王逍就是一阵破骂:“你原来在这里,你干的好事情,差点出了人命,你知道不知道!你个球人!”。
王逍感到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怎么就拉扯到了人命上面来了呢?一看之下,才知道是楚梦薇跑来叫骂。
“你先冷静,什么人命了?你说得不明不白,让我感到莫名其妙啊!”王逍并没有发火,那是给楚前辈面子。
楚梦薇气愤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昨天下午一觉睡到晚上,南宫薇是不是来递给你一样东西?”。
王逍想了想,“对了!好像是给了一样东西。”
“还不拿出来看看!”
“哦!依稀地记得放在了怀里。”王逍痴痴地说道。然后连忙从怀里把手绢摸了出来,展开一看,依然是那一首诗:我原本无心看花,爱痛离别伤心惋;王者牡丹谁与堪,逍遥自在都是看。
“你看!除了这首看不明白的诗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王逍无奈地说道。
楚梦薇气更火了,破口大骂道:“你真是肉锅里煮汤圆——荤(昏)蛋,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那是一首看不明白的诗吗?笨蛋,那是雯雪这个愚蠢人写的藏头诗。嗨!气死人了。”。
王逍喃喃地说道:“藏头诗?藏头诗是什么哦?”。
楚梦薇气得更没有言语表达了,只听着她说道:“算了!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我就实话告诉你了,藏头诗就是把整首诗的头一个字连起来看,你真是愚蠢到家了。”。
王逍在一次看了一下手绢上面的诗句,突然无语了,半天才说道:“不会吧!连起来就是‘我...爱...王...逍...’,那这与人命有何关系?”王逍还是摸不着头脑,于是继续问下去。
“你再好好看后面!这还是一首藏尾诗。”
“不会吧!藏尾诗?”王逍无语了,女孩子写什么不好,写藏尾诗加藏头诗,“花惋堪看!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彦梅突然也出现了,刚好听见了王逍与楚梦薇的谈话,于是说道:“所谓的‘花惋堪看’,其实是这里的一个地名,就在靠近花园不远的一个偏僻处,你怎么能让雯雪在那里等了你一个晚上,现在雯雪病倒了,一直昏迷不醒,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闲扯,我真是无语了,一对冤家!”
“什么?楚雯雪因为在‘花惋堪看’等我,而病倒了,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王逍一副着急万分的样子,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而病倒的。“这都怪我,没有看出来手绢上面写的是一首藏头诗,就算我看透了,什么‘花惋堪看’我也找不到路啊!我生性就有一个不伤大雅的缺点,其实!我是一个路疵,经常迷路。不多说了,快带去前去看望一下楚雯雪也好。”
楚梦薇生气走在前面去了,司马彦梅只有带王逍前去看望楚雯雪,曲曲折折走了一段路程,到了一个地方叫——丁青园。正好碰见一个妇女出来倒水,妇女把王逍叫住道:“你就是王逍?”。
“嗯!正是。你?”
“我是梦薇的母亲——汪越芬。你来这丁青园干什么?”妇女问道。
“看望一下病友!”
“你也生病了?”
“不!我好着呢,没有生病。”
“那你说病友干什么。以后说话注意用词,不然产生误会。你现在还不能进去,我刚刚帮她把了脉,暂时无碍。”汪越芬叹气说道,王逍隐约感到楚雯雪的病情还没有好,什么暂时,就是还没有好完全。
于是,王逍小声地说道:“这么说,雯雪的病情还没有完全好转?那需要什么用得着我王逍的地方,就尽管说吧!好像无机宫的大多数人已经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出去了?哦!我知道了,除了用膳房的彬,就没有人这么无聊了。其实,雯雪是楚郎从外面捡回来的苦命孩子,一直以来就体弱多病的,不过她体有异香,沉默寡欲,心思重重,暗接心语。有什么心事就自己闷在心里,我们也只有去猜测她的心思,这不!昨天她叫来南宫薇这孩子,我也没有多注意,原来是偷偷叫南宫薇把手绢传给你,而你又是个......不说了!雯雪现在受了风寒,要想根治,得需要园丁薄风的花魁散制作药引子,但是薄风一直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