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忍住。看到那几个家丁表情,刘琦不免有点高兴,想不到往日从吵架方法居然有如此用处。
刘表看到刘琦将蔡氏逼到绝境,也实在太过分了,当即制止了刘琦,说道:“你蔡姨是被你的行为气晕了,你怎么能够指责你蔡姨呢?你应该检讨为什么将蔡斌打成重伤,难道往日的圣贤书白读了,临事这样沉不住气?”
刘琦一听刘表只是怪刘琦沉不住气,当即大喜,马上跪下道:“父亲大人,孩儿知错了,孩儿没有沉住气,没有忍难忍之事,只是图一时痛快,快意恩仇,孩儿知错了。”
刘琦面向蔡氏,哭道:“蔡姨,孩儿丝毫没有怪你的意思,孩儿知道你与蔡管家夫妻感情甚好,今天孩儿打了蔡管家,你要为他报仇,要捆孩儿,孩儿现在不反抗了,蔡姨你现在就可让下人将孩儿捆了,若你还不解气,你可以当众打骂孩儿,孩儿今天没有沉住气,没有忍难忍之事,打了蔡管家,得罪了蔡姨,蔡姨只管责罚孩儿就是了,但千万不要记恨孩儿,也不要记恨父亲大人。”
刘表看到刘琦声泪俱下,大异从前,一时不知道怎么办的好?而蔡氏看刘琦跪在她身边,捧着一个棒子让她责罚,大窘,说道:“大公子,你是老爷的大公子,你即使有千般的不是,贱妾也不敢记恨于你,更不敢记恨于老爷,如今弟妹还年幼,刘氏还需要大公子扶持,贱妾怎么敢记恨于你?”
刘琦哭道:“蔡姨,你是记恨于刘琦的,你毕竟只看到了你的亲信蔡管家被孩儿打得满身是血,你若不记恨孩儿,怎么会让下人当即绑了孩儿,难道孩儿难一个家丁就不如?”
刘表实在看不下去了,吼道:“好了,蔡姨是你姨娘,对你喜欢就来不及,怎么可能与你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呢?怎么会记恨与你这个小孩子呢?”
蔡氏也听出弦外之音,先母王氏过世后,刘表禁止刘琦与蔡氏交流她是知道的,如今听到刘表这样说话,早就坐不住了,哭道:“夫君大人说贱妾对大公子关爱,贱妾不敢担受,但不论怎么说,贱妾发誓不会对大公子产生谋害之意。今天只是看到蔡斌被打,生死不明,如此身心大乱,乱了方寸,让下人吓吓大公子而已。想不到让夫君大人与大公子心生嫌弃,如此贱妾百嘴莫辩。”
不过停留半刻,蔡氏声音立刻提高一倍,对刘表说道:“但是老实本分的蔡斌好好的一个人,被大公子打得生死不明,贱妾实在难咽下这口气。”
看到刘表脸色有点变化,刘琦当即大惊,赶忙抢声说道:“蔡姨的意思是蔡斌比孩儿重要一百倍,如果蔡斌今天被孩儿盛火打死打残,蔡姨是要拿孩儿抵命的好还是要孩儿也想蔡斌这样砍掉手掌。”
蔡氏当然不敢承认想让要刘琦手掌,或者要刘琦抵命,如此刘琦不说,刘表也不会答应,于是一个劲说是自己当时气愤过度,心智失常,才会胡乱命令下人,且一个劲说刘琦不该如此痛打蔡斌。
刘琦看她争论得有点理穷了,大家都知道先母王氏不明不白的死去,都知道刘琦前段时间不明不白的大病一场。今天刘琦一个小孩子将她绑刘琦说成公开谋害与刘琦,稍稍明白事理的人都会同情刘琦。
如此蔡氏连续不断的,苍白无力的辩解。刘琦感到目的已经达到,在这种环境下,刘琦即使杀死了蔡麻子,也是刘琦一个小孩子苍白无力的自卫,连续遭遇如此大的打击,谁又能责备一个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