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一听到蔡麻子被打的事,本来就想大事化小,但又不好公开拨了蔡氏的面子。
刘琦胆子这时已经变大了,虽然表面上还是非常恭顺,但语气中暗暗藏着咄咄逼人的意味,蔡氏不是说刘江紫凡他们挑拨吗?刘琦就矢口否认,刘琦反而倒打一耙,说蔡斌如何挑拨于刘琦,蔡斌为何会对刘琦如此仇视.
刘琦怎么能够保全自己,又不能给人强词夺理的感觉呢?刘琦陷入苦思,哦,干脆退一步,退一步海阔天空,有时表面上撤退实际上是真正反击的开始,刘琦灵光一闪,计上心来,说道:
“蔡姨说紫凡她们一天到晚跟着刘琦,刘琦可能受她们影响,这也许有一定道理,但是?”
蔡氏听到这里,长舒一口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饥不择食的直嚷道:“这就对了,还有呢?”
众人目光再次回到刘琦身上,等待刘琦的但是,于是刘琦干咳了一声说道:
“按照蔡姨的说法,蔡斌跟着蔡姨,公开干涉刘琦练武,公开挑衅刘琦,公开侮辱刘琦,根本没有将刘琦这个大公子放在眼里,害得刘琦前段时间大病,蔡斌这样做,难道也是蔡姨的意思哦。蔡斌今天公然讽刺刘琦这个大公子,强迫紫凡刘江她们干粗重的活,当着刘琦的面要打他们板子,要罚饭,让刘琦性情大坏,他如此激怒刘琦,导致刘琦不能修身养性,导致刘琦今天责打家丁,难道这会是蔡姨的意思啊?”
刘表听到这里也感觉事态大变,多次制止刘琦,不要刘琦将家丑公开宣扬出去。
听完刘琦的哭诉,蔡氏坐不住了,她知道虽然刘表非常宠幸她,但是古人更溺爱自己的儿子。因为妻子如衣服,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啊,这是老刘家的传统,蔡氏不可能没感受到。如果坐实了谋害刘琦的罪名,刘表也不能维护她,那样他不但会被荆襄士民唾弃,而且也难以在士林中立足,更无颜见刘家列祖列宗啊。
蔡氏当即否认,指天发誓到她根本不可能谋害刘琦,蔡斌所作所为她完全不知情,她与蔡斌也完全没有关系。
刘琦看到机会到了,于是说到:“若别人说蔡姨要谋害刘琦,打死刘琦也不相信。毕竟她是刘琦姨娘啊,毕竟她非常热爱父亲大人,姨娘怎么可能谋害孩子的呢?蔡姨谋害孩儿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呢?”
蔡氏听到这句话,虽然知道话中有话,只有装糊涂连声称是,直说刘琮还年幼,刘琦是唯一可以帮助刘表的儿子,她怎么可能谋害刘琦呢?又说刘琦明白事理,如此复杂的事务,经过刘琦三言两语的分析,就透彻多了。还在一边唠叨什么后妈难当,州牧府有数百个眼睛看着,刘琦稍稍有点不顺,别人就将责任算到她这个后妈身上,真是风箱里面耗子,里外不是人。
刘琦当即回答道:“对这些全叔与父亲大人最能够理解了,想父亲大人也是在全叔照顾下长大的,怎么不明白这种关系。
蔡氏见难以找到霉头,借机说要去看刘琮准备离开。
刘琦也看到胜利的曙光,向刘全作了一揖道:“全叔,对下人公开嘲弄主人,辱骂主人的该当何罪?”
刘全看到刘琦问,也明白今天情势,要知道他内心中还是有点偏向刘琦的,毕竟刘琦是刘表的合法继承人,毕竟是看作刘琦长大的长辈,不关心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恭敬回答道:“公子,按照刘家家规,对这**主人的下人,是打五十个板子,赶出家门算了。”
听到这里,刘琦心中大喜,看来刘全不但想帮刘琦,也想稍稍遏制蔡氏在州牧府中日渐气焰嚣张的气氛。既然明白了其中原委,刘琦赶急向刘表跪下道:“父亲大人,请为孩儿作主。”
蔡氏大惊,刚走到门边立马转回,也向刘表跪下道:“夫君,不要啊,贱妾从小由蔡斌夫妇带大,赶走了他,贱妾不能活了啊”。
刘表看到这里也慌了,处理呢蔡氏又哭死哭活,不处理呢名声必然受到损坏,惧内的名声必然被坐实。真是左右为难,茫然的看着刘琦与蔡氏在大厅中央表演,不知如何取舍。
陈氏看到这里,也终于发话了,对父亲说到:“夫君,蔡姐姐,妹妹有一个主意不知道是否可行?蔡斌今天公然挑衅大公子,实在可恶,刘琦看打几十下板子,以后让他只照顾蔡姐姐算了。而公子已经十三岁了,也要让几个忠心的下人侍奉,刘琦看提陈江为二管家,安排几个下人侍奉公子,也免得夫君平时担心公子受寒受热,也免得蔡姐姐与我们几个后妈难作的苦衷了。夫君,蔡姐姐你们看如何”?
真是雪中送炭的姨娘,刘琦用感激的目光看着陈氏,满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