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看都没看就胡言乱语,看来神医之说不过是浪得虚名而已。”柳守信不满意地道。
施婆婆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隋风很清楚,柳守信不敬的话让隋风感到一阵紧张,施婆婆毕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答应给柳洁菲看病的。现在受到这样的羞辱,隋风有种强烈的内疚。
施婆婆虽然对柳守信的出言不逊不满,不过依然表现出了起码的风度:“你当然可以不信。中医认为人有七情六欲,所谓的七情为,喜、怒、哀、乐、爱、恶、欲。据老身的观察令爱的七情之中只剩下了一个“喜”。所以她总是表现得很高兴,也就不足为怪了。”施婆婆道。
柳守信听了以后不自然的整了整衣服,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了,不过碍于面子他并没有说出道歉的话,开始对眼前的老者毕恭毕敬起来:“老人家说的对,那依您之见,小女眼下的情况有什么好的对策呢?”
“老身只是个野医,对于这种不在医学范围之内的事,实在爱莫能助,还是那句话,建议你去找个得道高人才是上策。”施婆婆道。
柳守信说了一些客套的话,然后放下一些钱就带着女儿离开了。如果换作他人,施婆婆根本不会收钱,不过对于不入她眼的人,她却毫不客气,该给的一分不能少,当然柳守信给的也只多不少。
隋风给施婆婆沏了一杯茶满怀歉意地道:“实在对不起,因为我让您受委屈了。”
施婆婆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儿纸屑,复又坐回她的藤椅上道:“这种有钱有势的人老身见得多了,都觉得有钱就能买到一切,这也就是老身为什么反感他们的理由了。不过那个女娃子着实可怜。希望她老子的钱真能买到她的平安吧。”
“是什么能把人的七情六欲都给带走呢?”隋风上过天庭入过地狱,见识不可谓不广,他还是好奇地问道。
“老身听你说,她前几天去过那个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湖泊,如果料得不错的话,这个女娃子现在的情形与此有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很可能作怪的人来自孽镜地狱。”施婆婆道。
“孽镜地狱?”隋风道。
“没错。地狱的第四层,这层地狱的判官的名字不祥,她被称为搜魂者。有人说她是亭亭玉立的美女,也有人说她是个耄耋老者。她有一面称作孽镜的镜子,这面镜子可以照出人生前的罪恶,镜子照出的罪孽作为打入此层地狱的灵魂量刑的根据。”施婆婆喝了一口茶道。
“说起镜子我还真在那个湖泊消失的地方找到一面镜子,这镜子和普通的镜子没什么两样,只是很结实,我亲眼看到它摔到石头上而丝毫无损。”隋风忙道。
施婆婆听他这么一说来了兴趣,略显浑浊的眼睛里泛起亮光道:“下次可否带来给婆婆开开眼?”
隋风救柳洁菲心切,哪里等得了下次,立即马不停蹄地就回家把镜子拿来了。
施婆婆把镜子拿在手里前前后后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找来一块儿毛巾仔细地拭去上面的尘土。
隋风简直快忘记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好一会儿过去了,她竟然什么也没有做。隋风想问又不敢问。
施婆婆看出了他的疑惑道:“不要着急。”
隋风整整一个下午什么都没干,就坐在桌子旁边翻来覆去地看着那面镜子,而施婆婆吃了两碗米饭之后去午休了。这一觉睡醒已经是黄昏了。隋风不得不感叹,这老人家能吃能睡身体不是一般的好。
睡醒了之后她竟然又要张罗着做饭,让隋风也不要闲着,去把明月叫来一起吃。
三人吃过晚饭之后,施婆婆才从新开始了关于镜子的话题,她让隋风和明月到坟地里去抓一只肥猫过来。并且特意嘱咐要肥的,而不是廋的皮包骨的。
“婆婆难不成要吃猫肉,干嘛还要肥的?”明月调侃道。
以她和施婆婆的关系几乎可以放肆地开这样的玩笑,而隋风却不敢。
“鬼丫头。婆婆我可没有这样的爱好。之所以是肥猫是因为它长年累月地吃着坟地里的祭品,阴气十足。如果这面镜子真的有灵性的话,就必须用到它。”施婆婆慈祥地道。
这个季节坟地里的野猫很多,不过肥的还真不多,二人几抓几放之后终于找打了一只肥的。不过却不是黑色的,而是一只大花猫。
“肥是够肥了,不过花猫可以吗?”隋风道。
大花猫不仅身体肥胆儿也够肥,在明月的怀里倒是一点也不害怕这个生人,倒好像是找到了主人一般。
明月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