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一听给自己十万,心里乐开了花,脑袋点的和鸡啄食一样,王富贵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右腿,心里想,福兮祸所依,这话真不假。
这小子这样闹一下,钱可就进自己口袋里面了,要不然这个公司赚这么多钱,自己每年就分那么百八十万的,肉全叫上面的吃了,给自己就赏一口汤,可跑腿卖命的都是自己干。
三百万,给下面这帮兄弟分一百万出去,自己还有两百万,贝爷怪罪下来找那小子去呀,反正这事已经弄大了,贝爷肯定会知道,不会轻易饶了自己。
什么狗日的贝爷、陈老板、缺德事坏主意都是他们出的,装的人五人六,那些损阴德、卖命的事都是叫老子干,还落下个里外不是人的名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弄几笔钱走人。
任平生、孙香香几个人回到老街的炸鸡店,店里面基本收拾干净了,听伙计说jc也来人了,说是治安案件,做了登记之后就走了。
看到老板娘回来,大家也都散了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两个伙计干了好几年了,第一次遇这种事也被吓的不轻,不过能把店里面重新收拾好,心理承受力还算不错。
“以前这里的jc挺负责的,最近怎么感觉老街的事情,他们都是在敷衍,而且就算报警也是很久才来。”鸟哥在一旁嘟囔着。
孙香香好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换了件衣服又开始做炸鸡开店了,看到孙香香乐呵呵的样子,任平生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和她在生命里面会有所交际,她就好像冰冷的荒原盛开了一朵花,温暖了所有,昏暗的街头亮着的一盏灯,能照亮指引他回家的路。
任平生提着黑色袋子出了炸鸡店,孙香香看着停滞了几秒,也没有多问,只是不经意偷偷笑了笑。
乌鸦给鸟哥说在财务公司的事,说到平时叫交出自己女人的时候,孙香香笑意更浓,只是在孙香香心里越来越捉摸不透任平生了,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秘密,这种好奇心是致命的,叫她深陷其中。
坐在出租车里的任平生看着手里那一张字条,是一个城郊的地址,出租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一个村子里面。
出租车司机有点抱怨加害怕,开这么远要是被劫了怎么办?就在任平生把钱给他的时候,他才安心下来。
任平生下车,出租车司机问道:“兄弟你一会要是还回城里我等你,要是不回,我就走了?”这么远的路要是开回去不拉人出租车司机肯定不划算,就算半价捎回去一个也是赚的。
任平生想了想:“你要可以等就等等,最多个把小时就回。”
“那好勒,你去忙,我眯一会,办完事咱们一起回。”
村子不太大,虽然集中在了一起,可建筑比较乱,有盖了三四层的,也有一层的平房,还有些土房,不过在空气比城里好了很多。
村口有个小卖部,门口又几个上了年纪的人在打麻将,还有好几个看热闹的,任平生走了过去,对着旁边一看看打牌的大爷递了一根烟:“叔,问您个路,您知道大虎家怎么走吗?”
大爷接过烟,指着前面街道说:“你往前走,走到前面那个红色铁门,门口有一个大槐树,那家就是大虎家,不过大虎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听说当兵去了。”
“谢谢叔。”任平生说完转身就往前面走,只是听到大虎好几年没有回家,他的心里五味杂陈,鼻子酸酸的,眼睛有一些湿润。
“这大虎家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拨人接着一波的,早上这城里不才来了几个人。”
“好像是小虎带着媳妇一家人回来了。”
“这小虎他爸身体那样子,城里的媳妇不知道能不能愿意。”
“谁说不是呢,大虎也好几年不见音讯了,这当兵当的都不见人了。”
“听说小虎那媳妇叫小虎在城里买房,小虎爸妈正为这事操心呢,城里房那么贵,小虎也是才毕业,小虎爸妈也为小虎上学差点砸锅卖铁了,这媳妇估计悬了。”
“在城里住买房也应该,就是现在那房子实在是太贵了,一辈子不吃不喝咱们也买不起,可怜的小虎爸妈了,听说小虎那丈母娘今天也来了。。。。。。。。。”
小卖部门口的人一边打麻将一边说着话:“来来来赶紧出牌,麻利点。”
任平生觉得存在这段路真是长,感觉一步步都很难迈进,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那棵大槐树和红色的铁门,是一个平房,盖起来感觉有十多年了,门口还停着一辆国产轿车。
大门开着,站在门口任平生犹豫要不要进去,进去之后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