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六和白木混进人群里面挤到那个中年人身边,一左一右夹住他胳膊:“你们老大叫来带你出去聊聊。”
中年人楞了楞,身边这个人刚才好像和保民的总经理说过话,而钟六故意把衣服拉开,侧着身子中年男人回头看钟六的时候,正好能看到钟六腰间的手枪。
“老实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别惊动警察,走吧!”
“我和你们走,你说东哥在外面?”中年男人疑惑地问“出去就知道了。”钟六本来是诈一下这家伙,没想到居然说东哥,那不就是安东海在外面的名号,这件事看来真和安东海脱不了关系。
中年男人离开,那个保安的弟弟一下子慌了神,左顾右盼的也找不到那个给自己出主意的人,没说几句话就答应了张保民的提议,警察也趁机将看热闹的人疏散开。
中年男人被带到任平生车旁:“上车。”钟六说道。
“你们不是说东哥在这里?”中年男人现在觉得自己被骗了,可是有点晚了。
白木嘿嘿笑着:“你听错了,我们六哥说我们老大找你谈谈,你是不是听成你们老大找你谈谈了?”
“你们敢玩我?”中年男人说着话,手伸进了腰里面。
“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的好,这样大家都高兴。”钟六说着,拿枪顶住了他的腰,而白木顺势从中年男人腰里掏出一把短刀,随手收了起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可是东哥的人,你们难道不知道东哥的江湖地位,敢和东哥作对,动了我东哥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都把我们两个兄弟弄那样了,还问我们是什么人?”钟六冷笑着。
“你们是保民的人?”中年男人有点后知后觉,知道保民保安的老板就在里面,就是那个张保民,可还没有听说还有别人。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我们老大有事问你,要是还想看到明天的额太阳,就老实一点,再问你一句,上不上去?”钟六冷声问。
这都被枪顶着,能不上去,中年男人上了车,白木拿出烟,两个人在车旁各点了一根,并没有上车,白木说:“师父的这烟,可真不错,这来上一口真是快乐似神仙。”
白木深深吸了一口:“是不是你偷偷拿的?”
“什么叫我偷偷拿的啊,那几瓶酒被师娘收起来了,这烟和罐头就在那放着,想要自己就拿了,说什么偷啊,都是自己家里人。”
“回去,我也拿两包,不能都叫你把便宜占了。”钟六一边抽着一边说。
中年男人上了车,平生就在后座坐着:“你是安东海的手下?”平生的话没有怒气,可是他的话让你觉得有一种威慑,你不回答会有危险。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中年男人问。
“是我在问你话,先回答我的问题。”平生还是那种口气,闭着眼睛靠在后座,看也没看中年人一眼。
中年男人觉得有一种压迫感,不由自主的就有一些紧张:“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们。。。。”
“不能说,那就是默认了,安东海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动的手?”
“大哥,这个我真不能说,说了我全家都没法活。”
“噢,是吗,全家是不是?安东海现在在什么地,你要是不老实,现在就可以去死了?”
中年男人吞着口水,脑袋上都有微弱的汗珠,想了想:“东哥,这个时间应该是在会所。”
平生慢慢睁开眼,身上那种压迫感越发重了起来,安东海派人打伤打死自己公司人,自己还在会所逍遥,这种人是活到头了:“什么会所?”
“天、天堂会所。”中年男人说着话,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珠,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你可以下去了,记住了以后不会有东哥这个人,你们也不要在给受害者家属出什么主意,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夹起尾巴做人!”
“老大,我明白了、明白了,那我就下车了?”
“下去吧,怎么做最好想清楚。”
中年男人下车后,对着钟六和白木一边点头一边笑着,慢慢往后退,看着离得远了,撒腿就跑了出去。
钟六上车:“平哥,你怎么吓唬他了,我看魂都没了。”
“就问了几句话而已,去天堂会所,安东海在那里,今天新账老账一起算!”
白木一脸兴奋:“师父,要不要我叫人?”
平生微微一笑:“就这么一个渣子,还要叫人,太抬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