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晴与申小文一起离开油瓶底挖掘现场,把陈玉贞的心也带走了。
陈玉贞知道盛雨晴与申小文曾是一对深深相爱的恋人,是因为自己的介入把他们给分开了。虽然盛雨晴现在成了自己的丈夫,与申小文只是工作关系,但她却怕他们二人走到一起重萌旧情。于是她向大春交待了一下继续在这里挖洞的任务,就带了三妮的一班人马离开了油瓶底工地。
陈玉贞与三妮一伙来到了宁新城的文物专署,盛雨晴与申小文根本没回这里,心就又提了起来。她正想问盛雨晴他们的去处,朱纪年却来到了了文物专署找朱吉云。陈玉贞一见就走了过去,拉了他就坐在沙发上,问:朱先生啊,你可把我骗得不轻啊。
朱纪年听了一震:啊,陈团长怎么这样说呀。我朱纪年这一辈子都靠本事吃饭,还从来没有骗过人的。
陈玉贞说:可你到油瓶底那边看看,我们挖了快一个月了,什么都没有发现。那里除了驴皮青石就是黄土了。
朱纪年听指天划地地说:陈团长,我朱纪年敢对天发誓,这凤凰岗的风水我看了三十年了,我说赵简王的墓在那凤凰岗的油瓶底,保证不会错的。如果你们在那里挖不出藩王级的大墓,就把我的一双眼睛抠瞎。
朱纪年已经快六十岁了,还被文物专署聘为文物专家,而人家相风水,断古董的手段也被当地人认可,话说到了这种地步,陈玉贞当然没话可说了。就问:朱先生今天到专署有何贵干哪?
朱纪年说:找盛专员,与他商量个事。
陈玉贞说:啊,他不在,朱先生要与他商量什么事呢?
朱纪年说:哎呀,也不过是闲谈。前一段盛专员不是寻出个古书叫什么《宁新四象》吗,说宁新埋有帝王将相,我找他嘛,当然是想探讨这些帝王将相们的埋藏地了。看那里的风水怎么,当时的风水先生为什么在这些地方为人们择穴。
陈玉贞说:探讨帝王将相的穴位,好呀。知道了宁新的古墓藏了,我们就可以很好的保护文物了。只是,盛专员他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朱纪年:啊,盛专员不在,真可惜了,那我就改日再来见它吧。站起来说:告辞了。
陈玉贞站起来要送朱纪年,却说:朱先生,前一段清凉山那边出现了怪事,玻璃滃村闹神闹鬼的,这盛雨晴爱图个热闹,会不会又去清凉山那边了呢?
朱纪年听了又注意起来:啊,陈团长说玻璃滃?哎呀,那边呀,我知道。前年去与一家人到那里看风水,我一看那个村子就是个死村。当时给那人说了他还不信,还把他爹往那村边山坡上埋。最后我看这人面带土色,一副败相,但人家出的银子不少,只好给他爹点了个吉穴。
陈玉贞说:玻璃滃村的人死光了,我们的人在那里遇到鬼影鬼叫,盛专员可能也在探其中的原因。
朱纪年听说了叫道:啊,玻璃滃的人全死光了?这距我给那家挑坟地不过一年多点嘛,去看看,我得去看看。说过就又往外面走。
陈玉贞一笑说:朱先生,正好我们也想去玻璃滃,你就乘我们的车去吧。
朱纪年说:啊,陈团长也去玻璃滃,好,我就乘个顺风车吧。
陈玉贞开车把陈玉蓉和朱纪年拉到了玻璃滃,盛雨晴正与秀姑他们一道走在玻璃滃村中,一个个手中拿着纸,对照着纸上画下来的图查找着鬼影。有的人就按画在图上的位置,爬上屋顶,攀上大树,骑上墙头察看,可什么都没有看找到。
陈玉贞的车停在街中,下来就走到了盛雨晴的身边,问:孔夫子,查到了什么?
盛雨晴一看陈玉贞就说:我让团员们把这里的出现鬼影的地方都查了,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陈玉贞说:近日又出鬼了?
盛雨晴说:天天都有。
陈玉贞说:正好,朱纪年先生到文物专署找你,说要研究宁新四象,我就带他来研究一下这里的鬼影的。
盛雨晴转头看时,只见朱纪年就站在旁边,就拉了拉手说:哎呀朱先生来了正好,帮我解解这里的谜。
朱纪年说:啊,盛专员,我听陈团长说玻璃滃村的人都死光了,你们才来这里调查的?
盛雨晴点点头:是啊,一个山村的人都死光了,是这里的水质不好?还是发生过一场什么瘟疫呀?
朱纪年说:我刚才跟陈团长说过,一年前有人叫我来这里给他们家选茔地,我就看这个村子风水不好,死气笼罩,没想到一年过去人就都死光了。
陈玉贞说:那朱先生就从这村子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