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门都没有,我现在就走。”徐雅楠说。
“不能走。”
徐雅楠推开我,“你要是拦我,我就跟你拼了。”
“你打不过我的。”我说。
“那可不一定。”徐雅楠下了床。
我急忙抱住她的腰。
“你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徐雅楠愤怒地说。
“我不拿。”
徐雅楠转身给我一个大巴掌,扇得我头晕眼花,她一把我拽到在地上,用脚踢我。
我慌忙抱住她的脚。
“蒋未生,你松开我的脚。”徐雅楠一巴掌扇在我后脑勺上。
我爬起来,把她摔倒,然后骑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
“蒋未生,你放开我。”
徐雅楠不停地挺着肚子,感觉就像是骑在一头疯牛上,我双腿紧紧盘在她的腰,一点都不敢大意。
徐雅楠折腾了一阵子,不动了。
“继续啊,累了?继续呀?”我说。
“蒋未生,我要杀了你。”
“你有完没完?有意思吗?反抗是徒劳的。”我说。“如果你把我惹急了,我可以要非礼了。”
“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女人。”
“你放开我吧,我求你了。”
“放开你,你肯定要找警察来抓我。”
“我不会的。”徐雅楠说。
“不过,三天之后放你走,你可以让警察来抓我。”
“我要疯了。”徐雅楠不停地摇着头。
一夜,徐雅楠和我扭打了三次,直到她精疲力尽的睡去。
早上给她买了早点,然后把她锁在屋里,我背着书包去上学。
第二节课是语文课,林姗姗朗读着课文: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
我睡着了,睡得正香,感觉有人踢我的脚,我睁开眼,看到是陶叶子踢我。教室里一阵笑声。
“你有病啊。”我说。
我一抬头,看到林姗姗站在我跟前。
林姗姗一手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拖到教室外面。
“干嘛,干嘛?”我说。
“蒋未生,你睡觉就睡吧,我也不管你了,但你不能打呼噜呀。”林姗姗手指戳着我的脑门。
“我打呼噜了?”我说。
“你就在外面给我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