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样子,陷入了深度昏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像死尸一样。
“云梦还是找不到吗。”在钟离的后面,一道和他差不多苍老的声音传来。
钟离没有转过去,便说道:“没有整个弱阜郡都找遍了,还是没有。”
“我这两个弟子,真的是个个都让人操心啊,反倒是你,倒是一身轻松,该喝喝、该吃吃啊。”钟离又重新给七宇盖好被子,转了过来,笑着说道时道。
时道这时候刚刚才喝了一口酒,连忙把硕大的酒壶放下,抢着说道:“谁说我天天该吃吃、该喝喝了,你是没有见到那三个小兔崽子一天天的怎么给我惹的祸,有的祸事就连我都摆不平,我常常在想,要是我们找一些平常一点的弟子,听话一点的弟子,该有多好,为什么偏偏就找了这些捅天捅地的猴子呢?”
“那样的话,你早就掐死你的弟子了吧。”钟离听着他在哪里幻想,忍不住的调侃的。
“哈哈……好像是。”时道又喝了一口酒。
“不是好像,还真的是!”钟离肯定的说了一句,然后就从七宇的修寝中出去了,回到了议事殿旁边的偏房去了。
“老钟啊,永远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知道他一天天的在忧心什么,天又不会塌!”时道再次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
“你这两个弟子,好像比我还要调皮点。”他喝了一口酒,看了七宇一眼,再次说道。
说来也奇怪,别的修院中的师兄弟,从来都是师兄师弟的称呼,可是时道和钟离永远都是老时、老钟的称呼,从来没有听见过他们师兄师弟的称呼,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好像钟离又一次兴趣使然,说漏嘴了。
他说道:“从钟理实离开了时暗学宫,他们就再也没有称呼过对方师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