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数月,才引来甘霖。”
“这哪里是什么国师求的雨,只不过是旱久了,老天看不过眼,赏的雨罢了。那位所谓的国师大人,也不过是略懂天象,在雨落之前,将其告知了太后娘娘。若他真有通天的法力,为何不早求,偏偏等太后娘娘相请,才肯做法,且这一求,就是数月。”
“听你这么一说,倒像是真的。”韩曙托着下巴:“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这药粉跟红雨之间有什么关系?”
“现在我们已知的,在疫症爆发之前,红雨初落之时,都曾听到过雷鸣?”
“不错,各地呈报上来的文书中也都有提到这一点。”
“依我看,那并非雷鸣,而是轰天雷之类的武器在空中引爆时发出的声音。那红雨,便是轰天雷中携带的东西造成的。虽不知那东西的具体成分,但有一味东西却是少不了的。那就是修道炼丹时,常用的辰砂。辰砂一经加热,就会分解出水银和硫磺,水银有毒,硫磺味酸且具有腐蚀性。”徐策说到这里时,稍微停顿了一下,见韩曙消化的差不多了,才继续道:“现在我们已知的,在孟州落下红雨前,半吊子风水师徐匡曾和一个女人在村中的水井中撒下这种药粉,而太医署中那个乞丐也曾说起,在濮州曾见过一队行踪诡秘的士兵。阳城虽未发现,但却并不代表着没有。”
“你的意思是,濮州发现的那队士兵,也是在下毒。哦,我的意思是,在下这种药粉?”韩曙看着那只小棺材,几次想要去触摸那里头的纸包,奈何徐策说的吓人,思虑再三,还是压制住了自个儿强烈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