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你出去。但活着,总比死了好,尤其我不认为你犯的是死罪。”
“你怎么知道我犯的不是死罪!”女子苦涩一笑:“你知道吗?我犯的是通/奸,按照族规和村规,是要浸猪笼,是要被沉河的。”
“那你与旁人通/奸了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我为什么不信?”
“就因为我腹中的这个孩子!”女子很激动,连带着额头上的血丝都显了出来:“我的夫君,是个病秧子,连镇子上的神医都说他不可能有子嗣。”
“万事万物都不是绝对的,体弱不代表不能够生养。我也是大夫,虽年纪小些,可我自认我的医术要比你们镇子上那个所谓的神医要好。终身不能有子嗣这样绝对的话,我都不敢轻易给人下定论。”
“可若是我的夫君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呢?”
“那又如何?”徐策挑眉:“你腹中的胎儿,三月有余,就算你的夫君于一个月前过逝,也只能说明,你的孩子是个遗腹子,他很可怜,还未出生,就没有了爹爹,但这不能证明你与人通/奸,不代表你不够忠贞。”
“你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我说过,我是个大夫,我相信自己的医术,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徐策指了指女子的腹部:“我的医术告诉我,你腹中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你相公的,如果你们夫妻关系和谐的话。但倘若你与你的相公之间并无恩爱欢好,那么你腹中的这个孩子,我就不好说什么了。”
“我没有,我没有与人通/奸,这个孩子千真万确是我夫君的。”女子神情变得越发激动起来:“我之所以被冤枉,是因为我撞见了我婆婆......她害怕我会将事情说出去,恰好我又有了身孕,于是诬赖我。我是冤枉的!我死没有关系,可这腹中,是我夫君唯一的血脉,我不甘心,我们辛辛苦苦求来的孩子,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