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醒来之时,发现沈毓已经坐在自己面前。
沈毓笑道“于将军,醒啦?”
于禁大惊,挣扎着起身,却被文丑按住。
于禁强打精神,道“败军之将,无话可说,但求速死!”
沈毓摇摇头,道“我这个人啊!最讨厌说死死死的!曹洪、曹纯我都照顾得好好的!将军也不会有事!不过我想请将军帮个忙!”
于禁警惕的看着沈毓。
沈毓笑道“放心,我不会为难将军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毓道“劳烦将军到下邳城绕城一周!!”
“什么?”于禁当即拒绝“不可能!”
“那就由不得你了!”沈毓的脸一下子变冷了,直接传令“文丑,把他帮到马上,绕城示众!”
“诺!”
于禁大喊“士可杀不可辱!沈毓,你就杀了我吧!”
沈毓笑问“将军不怕死?”他记得历史上于禁可是跪在关羽面前求饶的。
于禁心一横,道“不怕!”
沈毓点点头,道“把他的双手打断,双脚砍了,脸上刺上败军之将,送回下邳城!”
于禁闻言大惊,道“沈毓,你敢!”
文丑冷笑道“有何不敢?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断手脚嘛!”说着,缓缓拔出佩剑,在于禁的左右脚间徘徊,道“你说,我是先看左脚好呢?还是先砍右脚好呢?”
于禁早就吓得脸色惨白,老泪一抹,道“于禁愿降!求将军,饶命!”
沈毓闻言冷冷一笑,果然是个软骨头,不过他留着于禁还有用处,当下把他扶起来,道“你早说嘛!降了就好,降了就好!”
这时,张郃进来道“主公,车已经准备好了!”
沈毓摆摆手,道“不用车了!把于将军已经降了,就请儁乂带着于将军到下邳城走一遭吧!”
于禁面带难色,道“沈……主公,这样不好吧!”
沈毓笑道“没事,你不做,李典做也是一样的!我让你先选!”
于禁闻言,心头一颤,不做就是死,自己不做,李典肯定做,还不如自己做,当下答应下来。
沈毓派张郃带着于禁绕下邳城走一圈,于禁为了活命,表现得异常积极,喊道“城上的将士们听着,我是于禁!我已经降了沈将军,得到了国士的待遇!你们也赶集降了吧!没有援军了!主公在仓亭战败了!”
于禁这番话,连张郃都有些惊讶。
曹仁闻言,更是心惊肉跳,军心本来就涣散,于禁这么一传播,士兵肯定哗变,他必须制止。
“于禁,你这个卑鄙小人,有何面目再来见人!”曹仁爆喝道“你既已投降,可亲自率兵来战!我当亲斩你头,悬之城上!”
于禁惭愧不已,内心万分难堪。
张郃笑道“于将军若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
于禁如获大赦,千恩万谢的告退,张郃冷笑不已。
曹仁赶紧找来曹真、夏侯霸“于禁已经降了,沈毓势不可挡!下邳城中肯定早就谣言四起,此城守不住了!我们得乘机突围!”
夏侯霸道“小侄愿当先开路!”
曹真道“沈毓必有防备!不如今夜再走!”
“好,今晚三更,随我杀出去!”
夜里,曹仁率军杀出城去,才走得三里路,一声鼓响,四周火光冲天,文丑当先拦路“曹仁,我家主公让我在此恭候多时了!”
曹军将士一看有埋伏,早就一哄而散,曹仁与两个小辈拼死也敌不过文丑等人,被一网打尽,全部活捉。
沈毓连续用兵,出其不意,把徐州各处郡县一一夺下,重新回到彭城。
沈毓在彭城犒赏三军,大宴诸将。
众将纷纷表示祝贺,于禁也端起酒杯道“主公智勇双全,才高于世,末将佩服之至啊!”
沈毓哈哈一笑,道“若非于将军,我还难进彭城啊!看来于将军当居首功啊!”
于禁惭愧道“末将不敢当!”
沈毓借着酒兴笑道“当得!若不是你绕城一圈,把曹仁的军心喊散了,我又怎么能这么快就破城?说到这儿,我想问一下将军,你觉得是跟我好啊!还是跟着曹操好!”
于禁陪笑道“自然是跟着主公好!”
众将皆大笑,沈毓也是笑得直不起腰了,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请你见个朋友!带上来!”
于禁听说是见朋友,没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