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问杨帆一句。
杨帆不语,别过脸去,一副鄙夷和不屑的嘴脸。
“呵呵,我知道你是记恨我杀了何家族人,可我就是不懂了,何家与你非亲非故,你出来充什么头?再说了,我那是报仇血恨。你也听说了,当年何老贼和土老财一族人是怎么欺凌我们一家的,身为铁骨铮铮的男子,有仇不报非君子,我今日还对你说明白了,睚眦必报就是本司令的做人原则,带兵打仗也是一样,如今日军兵临城下,你看本司令如何把鬼子灭了。”
“还不快向司座道歉?”李广少气不过,又欲踹杨帆一脚,但被陈干止住了。
陈干继续向杨帆说,“你好好想想吧,执行命令,往后就当本司令的警卫员,三米之内对本司令贴身保护。”
“……”杨帆似乎有所醒悟,正视陈干。
“就这么定了,到办公室门口站着去。”陈干不想对杨帆再废话。
杨帆原地转身,走到门口站着去了。
“臭小子,真是一根筋,眼睛里容不了一粒沙子。”陈干不堪苦笑。
“司座,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李广少看陈干器重杨帆,不禁问道,“难道就因为他是你师父的儿子吗?”
“怎么说呢,也算原因之一。”陈干苦笑一声,继续说:“不过还有一点,这小子似乎有我的影子,内心纯洁善良,嫉恶如仇,我报仇一事,定是刺激到他了。”
“嗯,真是单纯,等他经过一些事后,应该就会认识到司座你的良苦用心了。”
“哎,但愿吧。”陈干又是苦笑一下。
三天后的清早八时许,战斗打响了。
朱鹤等土匪兵与同一个师的将士到第一线当诱兵,他们一伙人不愧是曾经打家劫舍的土匪,去的也快,逃得也快,节节败退,在败退时,多个朱鹤手下的土匪兵被日军击毙丧命。
日军以为朱鹤等土匪兵这个软柿子好捏,整整一个独立旅团近8000人逐步钻进陈干设下的埋伏圈里,步步紧逼把朱鹤等土匪兵追到了赵村。
“司座,你看,鬼子真的上当了。”在一座丘陵山坡上,李广少望着赵村的战斗对陈干欣然笑道,“哈哈,此计甚妙呀!”
陈干端起望远镜查看赵村的战斗形势,然后也笑逐颜开,夸赞身旁的范滐。
“范参谋,我们成功了,祝贺你。”
“谢司座,这只是区区一个旅团而已。”
范滐不觉惊喜,反而失落,心想若按他的谋划和预算,此次至少也得消灭日军一个师团。
“哟,胃口不小哇,记住本司令的话,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我们如今能吃下日军一个旅团已经不错了,何况目前战斗刚刚打响,胜败未定,你要知道日军装备先进,兵士又作战素质很高,而我们可是掺杂太多新入伍的新兵呀。”
“是,谢司座教诲,范滐记住了。”
范滐无话可说,只好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