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是。”杨帆陪着笑，低下头。

“想当八路军吗？”

“这得听我们司座的。”

“……”欧致富拍拍杨帆的肩膀，不再说话了。

屋子里，左权和陈干谈话，左权把这三年来有关陈干的事说了一遍，尤其把蒋介石对陈干的处置和追杀他的消息以及共产党对他的态度说明，表明共产党人对他不计前嫌的态度，而且欢迎他参加八路军，为国抗战。

“陈司令，你要认清当前的革命形势，要以国家大义为重，要团结在人民群众周围，只有站到人民的立场上，我们才能取得抗战的最后胜利，才能建设新中国。”

陈干淡然笑笑，不作表态，只是看着左权说话。

左权看陈干不为所动，继续做着思想工作，“我们同是华夏子孙，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关系，是革命同志，天下不是哪个个人的，是天下人的天下，我们再也不能做兄弟互相残杀的事，要团结起来，共同抗战，一起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

“嗯哼哼，左参谋长，你们真不会顾忌我的身份吗？”陈干原来在乎的是这个，“毕竟国共两党多年来摩擦太多，而我又是原中央第xx集团军总司令，曾经多次带兵围剿过你们。”

“这个陈司令尽管放心，我们共产党人满怀热血，爱国爱民，一切行动以站在人民的根本利益上为革命的宗旨，大度而鲜明地接纳爱国人士和进步人士，只要是心怀祖国，愿意为国出力的英雄好汉，我们共产党人都热烈地欢迎，并且紧密地团结到一起。”

“……”陈干露出期待，心里一块石头仿佛落地。

“毛主席教导我们，国家的统一，人民的团结，国内各民族的团结，是我们事业取得胜利的基本保证，因此我们深刻认识到了团结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希望陈司令站在人民的立场上，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共产党人的怀柔政策，胸襟宽广，海纳百川。”

“呵呵，左参谋长真是水平高呀，佩服。”陈干羞愧地笑笑，“可我还能干些什么呢？一无兵，二无炮，只剩下光膀子了。”

“陈司令此言差矣，您不仅是原国军司令，也是抗日英雄，在抗日战线上，你表现卓越，热烈响应号召、团结和争取了广泛的劳苦大众参加到抗战中来，你的事迹不仅受到了人民的支持，同时让我们共产党人也钦佩之至，党中央已明确指示，争取你站到广泛的人民立场上，团结到我们共产党人的阵营，再为抗战出力。”

“谢谢，非常感谢。”陈干心下不爽，反感这种说教。

左权觉得一时难以说服陈干，便把李小环搬了出来。

“你夫人李小环近日将从重庆赶来黎城，这几天你好好休息，等你们夫妻团聚了，再考虑参与为国抗战的事。”

“她在重庆吗？”陈干眼睛悠然一亮，“她胆子也太大了吧？”

“陈司令是不了解我们共产党人，为了革命和抗战，我们共产党人愿意做出一切牺牲，包括生命。”左权从炕上站起身，向陈干握手，“而且我们时刻准备为国牺牲。”

“嗯，佩服。”陈干下炕，与左权握手。

“好好休息。”左权告辞，“留步。”

“左参谋长慢走。”

出屋后，欧致富送左权向村口走去，听左权说陈干对共党态度不为所动而生气。

“参谋长，他这也太不给我们共产党八路军的脸了吧？还以为他是蒋介石麾下的大司令吗？哦，娶六七个老婆，过资本主义腐朽生活，为蒋介石效命？！”

“不要这样说，注意你的态度，毕竟他当国军司令太久，一时半会思想难以转变过来，我们要有耐心，以实际行动证明我们共产党人的优越性，让他充分认识到我们共产党人是为国家、为劳苦大众谋取幸福的伟大政党。”

“是，我记住了。”欧致富表示歉意，“还是你参谋长水平高。”

“不要夸我，这是我们党的政策，是党中央的指示，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而是顾全大局，争取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左权谦逊地说。

“是，我刚才草率了。”

在欧致富送左权出门的时候，杨帆回到屋里。

“司座，你答应了吗？当八路军？”

“再想想，这个问题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决定的。”

那陈干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带兵多年的人，一时没了兵，总觉得没了底气少了些什么，若是往常的话，他根本不会考虑这些事，更不可能参加什么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