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思最终还是晕了过去,她没有扛住,忽然就晕倒了,失去任何知觉。
也许,这对她或许才是最好的。
这是作为女人天生拥有的权利,而且梁思也享受到了。正如当一个男人在一无所有的走投无路时,他可以选择犯罪那样。
一切变得混沌和混乱。
而梁思的这里面不知呆了多久后,她双眼同时睁开了。
天花板那盏灯发着她最熟悉的柔软的淡黄的光,很淡,不过梁思的眼神还是充满了痴呆,大脑中的混乱和混沌并没有完全消失,头顶的灯让她觉得有些刺目,于是把睁开的双眼轻轻闭上,她嘴唇动了一下,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安静,正常的感觉似乎正慢慢返回她的体内。
又过了好一会儿,梁思的喉咙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这时,鼻子首先闻到一股淡淡的一飘而过的烟草味。
“老张,是你吗?”她的双眼还是闭着。
但这股香烟的味道使她意识到了,他此刻正在自己身边,而只要这个人在,她的双眼哪怕就是瞎了,也再也不用有什么担忧和害怕了。
“嗯,你哥我就在这里,静候妹纸的吩咐。”
她听的出,他回答的声调有点缓慢,但那熟悉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充满调侃和满不在乎。
“嗯..”她“嗯”完后,一行热泪就从闭着的眼眶里面流了出来,并轻轻吸了一下鼻子。
“没事了,大妹子,没事了,哥在这里呢!”他把头俯了过去,轻声安慰道。
她没动,然后觉得自己的头发正被他温和的大手轻轻抚了一下。
“我是不是死了,老张?”
“差不多吧,就剩一口气。”
“再这样搞下去,我想我肯定得死。”
“不会的,哥不会让你死,哥不答应,懂!?”他伸手抚了下她的脸,回气轻慢道。
“这次,我肯定会死,而且就是被你害死的。”
她的泪又流了出来,这时,又觉得他向自己靠的更近了,甚至感觉到他呼吸快慢。
“你也会死,老张,咱俩都得死!”
他不说话,点起根烟,继续听她啰嗦!
他知道这种啰嗦有利于大妹纸从恐惧中走出来。
果然,一根烟抽完,他看她的脸色似乎恢复了正常。
“老张,能告诉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吗?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睁开双眼,然后看见近在眼前张音。
他朝她笑,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真的需要吗,大妹纸?”
“嗯。”
“急吗?要是不急,过两天哥再给你一个合理的答案,行不?”
“不行,如果你不说个理由出来,这两天我肯定会做噩梦。”
“人总是会做梦的,别管它的噩梦还是春梦,听话。”他开始答非所问。
“但刚才发生的事不是梦,你骗不了俺,懂!?”
她嘟着嘴,证明恢复的不错。
“那你认为它是什么?”
“老张别绕圈子,快说,懂?”
“听说老人如小孩嘛?”
“嗯,当然听过。”
“那你给哥解释一下什么叫老人如小孩。”
“老张,你要再绕来绕去,俺就发火了,懂?”梁思是有点发狠了。
“哥不是绕,哥是一步一步激发你独立思考的能力。只有这样答案才会从你自己的脑海中表现出来,懂!”
他眯起眼,望着她,“要来根烟吗?”
“不要,我已经快死了。”她又把嘴嘟了嘟。
“来,给哥解释一下什么叫老人如孩子。”
“嗯,”她没折了,咬一下嘴唇,“这意思就是说等人老了以后,其智力就会下降,而脾气也会变得如同小孩一样反复无常!”
“然后呢?”
“还有然后吗?”
“大妹子,其实如果一个人要是太恐惧的话,其智力也会突然下降,懂。”张音道。
梁思点了点头。
“不管是谁,如果智力下降,而身上的恐惧又没有消失,那么其眼前的许多东西就会变形,而这种变形又会激发起更大的恐惧。然后呢!许多奇怪的事就会出现,懂?!”
张音收起笑意,神情变得平静,“你刚才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懂?”
梁思点了点头后,忽地盯着张音,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