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明明还天气晴朗。可是突然之间,天色变得灰暗起来,漫天的乌云如海水涨潮般汹涌而来。随即,便刮起了狂风。刹那间,飞沙走石,黄土飞扬。狂风席卷着大地,夹杂着地上的砂石,凶猛的向我吹来。
眼睛早已经睁不开了,但却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变化,我感觉到身边出现了一团黑色的阴影,那感觉就像是蓝色的怪物一样。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股急速翻腾的云浪,仿佛是一条灰色的长龙,从西方滚滚而来。我迷迷糊糊地看见周围的大树像是谁得罪它了一样,暴跳如雷地猛力摇摆着。狂风正像一只野蛮的狮子大吼大叫。
我下意识的紧抱住身边的司徒邑,想要从他身上寻找到保护。但是身边的风吹得真的很大,即使司徒邑用力的支撑着,我们两个还是被一同往后移动了很多。我们顽强的支撑着身体,想要停在原地,不过很快狂风就停止了,像是通灵性一样,天气一下子就恢复到了正常的样子。
我和司徒邑一脸迷茫的看着彼此,一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还未从刚才的狂风里醒过来。
就在我和司徒邑看着彼此的时候,龚叔忽然对我们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但是那语气又像是在和自己说话,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看着龚叔更加茫然了。
还是司徒邑最先反应过来,知道龚叔话里一定是有什么意思的,于是追问他:“龚叔,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刚才我们猜的对?”
龚叔已经没有刚才的抵触心理了,像是一阵风以后,想明白了很多一样,对着司徒邑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孩子,你猜的是对的。这塔里的确是有东西的,只不过那时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说着看抢了远方,像是在回想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样。
司徒邑一听龚叔这么说,心里更加好奇了,更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东西,还不能让自己知道了,于是又问:“那为什么我从前一直都不知道呢?小时候是为了怕我害怕,但是长大以后,为什么依旧没有人告诉我?”
龚叔看着这样的司徒邑不禁又笑了,像是一个看着孩子无理取闹的长辈一样,笑呵呵的又问他:“你想一想,在你长大以后,是从什么时候又对这件事情感兴趣的?难道你一直都在司徒家好好的待着吗?”
我听出了龚叔话里的意思,也知道龚叔是在暗暗地说司徒邑,这些年以来躲避在外面,一直都没有回家的事情,话里竟然也有些责怪的意思,但是身为一个外姓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听着。
司徒邑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怎么又会听不出来龚叔话里的意思呢?于是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自知理亏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对龚叔赔笑着说:“龚叔,我知道这些年我一直都不在,家里出了很多事情,但是现在我不是回来了吗,所以才更想要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啊!”
看着司徒邑的样子,龚叔又笑了,像是一下子就看透了司徒邑的小心思一样,又对他说:“你小子长大了,就以为自己的翅膀硬了吗?我看你是为了这个姑娘才回来的吧!”说着就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我。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知道龚叔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指向我,于是不好意思的看向司徒邑。
司徒邑却并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的对龚叔说:“还是您了解我,长了这么大,回来以后还都是孩子一样。”然后走过来,拍了拍的的脑袋,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我真是对司徒邑没有办法了,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又卖的什么药,还这么和龚叔说,真恨不得用力的打他一顿。
“龚叔,我还是想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们这么多大人,守口如瓶的看护着它。”司徒邑继续一脸赖皮的样子,对龚叔耍赖似得说着。
龚叔叹了一口气,刚才的嬉笑的表情一扫而光,表情一下子严肃了很多,像是要说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其实早就应该告诉你这些事情了,毕竟你是咱们司徒家,唯一能承受的起这件事情的小辈,以后家里的事情还是要靠你来打点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错愕,开始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龚叔也自称为司徒家的,看来在司徒家,人机关系真的很错从复杂,但是又没有时间找司徒邑问明白,所以只能就这么听着。
“龚叔你说吧,我会好好记在心里的!”司徒邑也换了一副表情,郑重其事的向龚叔保证道。
龚叔看着司徒邑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其实这座塔出现也没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