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写缘分的画笔已在我手中紧握,亦是悲剧或亦是幸福该由谁来撰写。我只是迟迟不肯落笔,我怕一落再无更改之日。
一纸荒年,无可奈何。
在暖暖地阳光照耀下,君生和小蕊在操场边上打着,闹着,跑着,笑着。
……
这天,他开完会去了班里。
他说:“先把手头的事停下,通知一件事。你们补课的时间出来,是从这月28号补到下月5号,也就是农历25号。
你们一共放十天假。正月初五下午,必须全部到校上晚自习。这是,学校安排的。”
原来是这样子。
有人说:“老师,那要是初五下午不来有什么后果?”
他说:“你可以选择不来,以后都不用来了。”
这才是他一向做事的风格。
他说:“班里再坐的所有人,不要在那天给我打电话请假,实在有事请假可以,让父母给我打。
就这么多,好好看书,后天考试。但考试结束高一高二照常放假,你们继续补课。”
然后,他走出了教室。
有人说:“补课,补课。怎么又是补课?”
有人说:“怎么才放十天啊!”
有人说:“我们的苦日子何时结束啊!”
有人说:“为什么,永远都是补不完的课和一堆试卷,还有考不完的试。”
有人说:“我想家里的被窝。”
有人说:“我想妈妈做的饭。”
……
瞧瞧一个个怨天尤人的样子,班里能把人都能吵死。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子。我们此刻厌倦的生活却是彼此一生最美的时光,以为这再平凡不过的生活却是我们一生的记忆。
多年以后,殊不知每一所学校都少年一生难以忘记的港湾。
青春的时光让我们恍然若失,那个放荡不羁兵荒马乱的初中时代化作流水,化作清风,从我们的指尖划过,不留一丝痕迹。
仿佛,一切都是那般的不经意。清晰的记得,在那个刺眼的夏季,我们怀着憧憬步入高中,是满怀期待,还是失意?
从未有人心疼过青春的懵懂,也未曾有人愿意去珍惜。但是,最后。无论是挥霍还是珍惜,都觉得不够好。
我看着织的半长不长的围巾说:“雲,你说我赶在放假之前一定能织好的对吗?”
雲说:“你这般用心,所送的人定会温暖如春。”
我说:“但愿如此。”
雲说:“谁会这么幸福,带这般好看的围巾?”
我说:“不告诉你。”
雲说:“君生,”
我说:“怎么了?”
雲说:“没怎么。”
我说:“神经病!”
雲说:“你才神经病。”
下课铃声一响,我看雲立马就在收拾东西,我说:“你干嘛?”
雲说:“回宿舍睡觉,冷的很、冷的很。”
我说:“今晚不学习了?”
雲说:“不了,拜拜!”
我说:“喂,你也不考大学了么?”
雲回过头说:“想想都是梦啊!”
君生,继续织着围巾。他在办公室觉得好久都没有跟君生聊天了,拿出手机打开QQ说:“丫头,在不?”
他就死死的盯着屏幕,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还是没有回复,他忍不住有说:“在不?在不?在不?在不?”一连发了好几遍,还是没动静,他改发短信结果也没动静。
他想君生不会是睡着了还是?正在陷入沉思之中。
学校领导进来说:“刘老师,给你们班里坐在前排那个女生说,不要在教室织围巾了?”
他说:“我能保证她不在课上织,课后是便是她自己的时间,我无权干涉。”头也不回走出去。
弄的领导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他去了教室,后门进去的,君生还不知道他在教室。君生为什么这么晚了,还要织,究竟是在做什么?
君生背影依旧在他眼前徘徊,像一片迷雾,挥不去的氤氲。
为何他却寻而不见,他眼前这位女子,的确寻不见一点曾梦想到的踪迹。原来,他和君生都置身于北风呼啸的严冬。
为何,君生却不肯在深夜放下自己手中的针和线。他该如何是好,他该拿君生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