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奢求的太多,只把当下或者瞬间当成永久,然后变成回忆,记在心里。一点一滴。
建华要把车停到学校里边,他把车开的很慢、很慢……
罗一透过车窗看到君生,站在梧桐树下,阳光下的那个女孩,原来他画的是君生。故事是这样的。
两年前罗一无意间看到建华画的一幅画,画里有个女孩。
这画里的意境不就是此刻,此景,此人吗?
罗一苦笑,若是旁人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是君生?
突然,自己不敢往下去想,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
没有强势的咄咄逼人,反而是尽可能的温柔,微笑地,不紧不慢的,从未有过的沉着而淡定。
看着建华看着君生的眼神,也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自己也会睁一只眼闭一眼的疼痛。
罗一是聪明的女人,选择忍是最理智的方法,自己不能跟学生来闹或者摊牌,唯一办法就只有等待。
君生离开了这里,或许什么都该结束了。一滴泪水滚落下来,砸在包上,急忙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生怕他发现。
他看着那熟悉的身影,也难得君生准时了一次,的确,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这丫头,真不清楚心里是怎么想的,从来都是不按点出牌。
我知道他看见我了,转身漫步的跑到教学楼下,回到教室我坐在位置上。从桌兜里拿出围巾,开始不停点的织。
不知道过了多久,为了赶在晚自习给他织好,双手织的麻木。
终于织好了,这么多的心连心,把围巾小心翼翼地叠好放在精美黑色的袋子里,妥善安放。
君生望着漆黑窗外,时不时看着放在一旁的围巾,心里揪成一团。之所以焦虑不安,因为我没更好的理由相送与他。
上自习了,一个人都不差。他还没有来,我想大概是在开会,因为到现在我几乎没有看见一个老师的身影。
我拿出手机,打开QQ看到有消息,我打开一看“丫头,在不在?”
一连串好几遍,为什么我在的时候他不发消息,我不他就发消息。
我说:“昨天,很忙。”刚发出去,他就回过来“那现在还忙不?”
我说:“不忙。”
他说:“陪我聊天。”
我说:“你不是在开会吗?”
他说:“对啊!”
我说:“你不怕被发现。”
他说:“你上课也不是玩手机么?”
我说:“那不一样。”
他说:“怎么不一样,行为目的都一致。”
我说:“算了,说不过你。”
他说:“怎么?”
我说:“我有东西要送你,但必须是今晚,你看行么?”
他说:“什么东西?”
我说:“不告诉你。”
他说:“还给我来惊喜啊!”
我说:“随便你怎么想。”
他说:“可以,你们最后一节晚自习下了我给你打电话。”
我说:“ok。”
他说:“你今个怎么来这么早?”
我说:“待在家里没事的嘛!”
他说:“你怎么不说想我。”
我说:“你也没说想我。”
他说:“你先说。”
我说:“为什么是我先说。”
他说:“不为什么。”
我说:“你……”
他说:“怎么了?”
我说:“我不想跟你聊天了。”
他说:“那我错了,还不好么?”
我说:“这还差不多。”
他说:“班里的人都来了么?”
我说:“你说的话他们敢违背吗?”
他说:“敢啊!”
我说:“谁敢违背你,开玩笑。”
他说:“除了你还会有谁。”
我说:“我不算。”
他说:“为什么不算?”
我说:“借你的一句话,不为什么。”
他说:“调皮。”
我说:“还好了。”
他说:“你先上自习,等会我就来了。”
我说:“知道了。”
我爬在桌子想了上千遍,今晚送他围巾的场景,只是觉得自己想的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