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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的爱情就那么难以启齿?为什么我要爱上自己的老师?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人一样?
无数个黑夜,我将自己说服。
每次我只要看见他,我就没办法做我自己。
也许我放开他的手,对我,对他,对她,或对西子都好。
若是我执意纠缠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我每日担惊受怕,生怕有任何差池,将我们几人刺的遍体鳞伤。
至于我,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就没想过自己会落得好下场。
伤了就伤了,痛了就痛了。
可我就算再小心,再顾及,又能如何。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纸是永远都包不住火。
我想自己或许就是那团纸,想要包住火,恐怕化为灰烬也无能为力。
可是,权衡左右,我该怎样取舍。
夜,已深。
我跟他,浅浅的回眸而笑。
我所有的哀伤,我所有的难过,我所有的自责。在被窝里,我悄悄地用泪水偿还。
也许,流水年华。是太多悲喜,是大多的远离,是太多无知。遇见一个人我们便水深火热,爱的死去活来。
往日,闲碎的想念似乎可以找到一个妥帖的理由,繁华的琉璃,善变的承诺,那些退色的落寞,都在我们心间结成劫。
逃不掉,躲不过。
我在困意里熟睡,在梦里我梦见了奶奶,外婆,还有好多好多亲人。
他们都问我过的好不好。
我说:“不好。”
奶奶说:“君生,为什么不好?”
我说:“我爱上了一个人,我心里知道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还是爱了。”
外婆说:“君生,别哭?”我说:“我没办法不去爱他,外婆你告诉我还怎么办?”
外婆说:“君生,其实你心里早有答案,只是你从来不愿意承认。你爱与不爱,都一样,要这结果何用。”
……
母亲坐在床边,看女儿嘴里不停叫着:“外婆,外婆……奶奶,奶奶……”在一片挣扎中,君生醒了。
母亲说:“君生,你又做梦了。”
我说:“梦见外婆和奶奶。”
母亲说:“快起床。”
我说:“恩。”
原来,是梦而已。
故事还没有终结,他还在等我。
我知道,我的心早已经在某年某月给了他,灯火阑珊处。然而,所有的爱都给了他。如今,只剩下予我一袭的感伤。
原来,爱的最卑微的那个人一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