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家坐一起,闲来无事时。总喜欢讨论班主任他,这怕也是课余时间最大的乐趣。
有人过称赞他,有人过骂他,有人拿起他的陈年旧事情景再现。
试着当瞎子、聋子去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别人动摇不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
自己不敢抽手旁观,也不敢加以修饰。我附和着,聆听着,保持心态。
又总是担心自己口无遮拦不小心曝露隐藏的我们之间的事。
可是这些还不够。
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我就无法把眼光从他身上移开,我就无法做我自己,我更无法去把爱藏于心间。
因为无时无刻不在意着他眼中的自己,没有办法去说服自己不去在意。上课是,遇见他是,提及他更是。
突然,雲大声说:“李君生。”
我说:“你吓死我了,能不能小点声。”
雲说:“打水去不?”
我说:“去,去。等我。”
雲说:“你电胡拿了么?”
我说:“在九班教室,我过去取。”
我过去本来直冲教室,结果小蕊班主任的课,让我打水也不知道把电胡给我?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
还好她是在窗子跟前坐着。
我躲在里面老师看不见地方,轻轻敲了下玻璃,小蕊看到我了。
我说:“电胡。”
然后,比划了好久。
小蕊才反应过来。
她趁着老师不注意,从窗子把电胡给我递了出来。
我说:“九雲,该走了。”
彼此挽着手,到了打水房。
我说:“你先打水,打了之后帮我打下,我去食堂看看。”
雲说:“快去。”
本来,从水房直走出去就是食堂,我非要绕道而行。无意间看见罗老师,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反应就返了回来。
选择直走的我又遇见了,刚转身就听到罗老师说:“君生,你躲我干嘛呢?”
我怎么这么倒霉,不好意思转身说:“老师,我没有躲你。”
罗老师说:“是吗?”
我说:“我……我……”
尴尬之中听到雲在叫我,我就说:“老师,我先走了。”
转身就跑。
雲看见跑过来的君生说:“她没说你啥吧!”
我说:“没有。”
雲说:“你好像很怕她。”
我说:“还不是因为班主任限我于不仁不义之地。”
雲说:“也是。”
我说:“走吧。”
我总觉得自己这样,最对不起的人始终都是罗老师。
因为心存顾及,所以害怕。
可是,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抹疼痛。
就像这个世界就像白天和黑夜,一半光明一半黑暗,所以我抒写着快乐也抒写着忧伤我该如何做,才能把这个伤害降的最低、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