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树叶你告诉我,本就不是同生时,何求同生同死。
如果他当初看到我发过去的消息,说句挽留,或者不可以的话。
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爱。
可是他却没有,我也不用这样。
失望了还是绝望了?
等的太久了,等得心也冷了,想的太久了想得人也累了。
他永远都不知道一个人等待是多么漫长的一件事,只是等的人明白,被等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
梦里,他还是那个他,我还是我。
如果,不是梦。我还不知道他还住在自己心里。
我要的不多,无非是一点点温柔感受,我要的真的不多,无非是体贴的问候,亲切的微笑真实的拥有。
那些拥有过幸福,似有似无。其实,到最后我什么都没有,有的只不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记忆。
好多的爱情都是在懂得中结束,或左或右,或前或后,可关与他的记忆还藏在那里,不肯离去。
他把我推开之后,我没有离去,只是不敢再像以前一样轻易的去靠近。
悠悠的岁月,沧海桑田,如玉指般的青葱,我是你指间穿肠而过的风,只是一个瞬间的相碰,从此我便有了一生的从容。
我独自成梦,从他身边经过,我一路策马奔腾,却逃不过他随意的牵挂,我知道,有他的地方,便是我的天涯。
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在心里跟他说再见说了多少次。
轻轻捡拾起那些经年的记忆,他的面容有些熟悉,他的冷漠有些伤人。
在他决定删除掉我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一个瞬间,那些甜言蜜语的话语,仿佛零落的花瓣散落一地。
那场的相遇,就此飘落在了季节深处。我最擅长装作无所谓,兜兜转转遇到过很多人,他固然好可是已不在我身边。
刚开始,只是想要他的一个微笑,后来却贪婪的想要一双手一个拥抱,在或者想要一个属于彼此的夜。
那一刻,我不知道等了多久,还没等到已经结束。
晚自习的时候,没有人会在教室里认真看书,不是各自玩着手机就是两三个人坐在一起说话。
只有导员在讲台上坐着,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文文说:“君生,我们看电视好么?”
我说:“好。”
文文说:“你带耳机了么?”
我说:“没有。”
文文说:“那怎么办?”
我说:“借一个。”
文文说:“我试试问后面的男生借一下。”
我说:“恩。”
我们这一组除了最后两排是男生以外,其余的都是我们宿舍的八个女生。当然,这样的位置是我们当初几个说好了的。
半天文文好不容易借个耳机来说:“看,还是我厉害吧!”
我说:“你最厉害了。”
文文说:“给。”
我接过耳机说:“看得啥电视?”
文文说:“悬崖,那个小宋佳和张嘉译主演的,是一部很好的谍战剧,评分都还挺高的。”
我说:“12的开年大戏?”
文文说:“你看过?”
我说:“我知道没看过。”
谁知道这耳机的外音大,我和文文带着耳机入迷的看着。一抬头看见导员和其他同学都看着我们两个干什么?
觉得奇怪,也没多想。
突然,导员狠狠地瞪着君生他们,大声说:“李君生刘文,给我把手机关了。”
等我,把耳机摘下来才知道是外音太大了,文文说:“我们两个好瓜。”
我说:“是你瓜。”
导员走到我们两个跟前说:“你们两个手机拿来?”
文文说:“老师,这最后一次。”
导员说:“你看看其他人,玩手机别过了。”
文文说:“下次,下次绝对不会了。”
导员走后,我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文文,我们该走了。”
回到宿舍,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睡到自己的床上,一天当中最幸福的时刻莫过于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夜已深。宿舍大部分人都已熟睡,还有些躲在被窝里玩着手机,与自己心爱的人说说悄悄话。
君生,近来总是失眠。
其实我很好,只是在不经意间难受一下,偶尔会在某一瞬间突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