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爱情里最初的情伤。
一个人的被窝是冷了些,可我心里的冷谁又会明白?
君生在挣扎中睡去……
清早起来,二十年来每天重复干一件事,那就是早起,上课,放学,吃饭……没有人知道学生年代到底有多无聊。
文文拉着我走出了宿舍,一夜之间树上叶子早已落尽,脚踩在叶子上柔软至极,我以为是梧桐树叶便拾了起来。
结果,不是。
扔了,觉得可惜。
反正我做错的事又不是这一件事。
我抬头望着天空,西安的天总是灰蒙蒙的,好久都不曾见过蓝天白云。
天空开始放晴,微风划过,如此轻柔,想每次他趁着我不注意,偷亲我的脸颊一样,我笑了,仅仅是因为想起了他。
文文说:“你笑什么?”
我说:“啊!没什么,嘿嘿。”
文文说:“瓜子。”
我说:“快点,等会上课。”说着,就听到学校领导在前面楼梯口跟前站着,见到一个就说:“没看都几点了,磨磨唧唧的。”
我说:“小胖子,我向来对这些领导没有什么好感。”
文文说:“装逼要装的像个样子。”
我说:“你的嘴能不能不要这么的烂。”
文文说:“不服,忍者。”
然后,一蹦一跳走在我面前,看到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多希望时间就停在最美好的一刻,我们都开心。
去了教室,刚好上课。
一静下来,就容易多想。很多时候,经历过一些事后,表面装得无所谓,用微笑去掩饰,其实心里比什么都疼。
到现在,我还是不确定自己能用多少时间把他忘了,也不敢保证我就能真的把他忘了。
我只能尽我自己最大的努力,像现在这样,不吵不闹,不悲不喜,不伤不死,安安静静的与他,再无交集。
我是个很懒的人。懒得早上起来从来不叠被子,懒得不想跟别人多说一句话,拥有了,就懒得再放开。
以前,我想知道他在干嘛或者有着怎样的心情,只要进他空间就好了。可是,现在呢?
算了,都这样子了。
原来岁月太长,可以丰富,可以荒凉。能忘掉结果,未能忘记遇上。
君生,静静的爬在桌子上,看似好像在认真停课。其实,她的心从来都不在课堂上。
君生和建华他们两个人,她在另一所学校继续读书,坐着仍想和他复原的梦。然而,他继续在这所学校教书育人。
所有的伤,都是迫不得已。
建华仍然把那个位置一直给她留着,就这样他从来都不愿告诉君生,所以她注定不知道。
当有一天,发现自己的情绪不能用语言说出来,在或者自己都不知道每天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漫无目的,大部分的时候而宁愿让自己渐渐消失在黑夜亮着华丽学校的校园里,这就是孤独。
不用言语。
建华讲课,讲着、讲着……
突然,一阵阵难过来袭,便放下手中的课本说:“你们自己先看会书。”说着,他走出去站在走廊边上。
望着不远处的梧桐树,却发现枝头只剩下几片叶子,偶尔,飘落几片落在地上,一层又一次层。
重重叠叠,叠叠重重。叶子落得早已经看不到地面上的颜色。
转眼,秋天。已经快完了。
君生怕的冬天也不远了,我想西安的学校里应该有暖气,不会很冷。
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落叶我还来不及拥有便失去,失去了便却又念念不忘。人,永远都是这样。
记忆里的时光,把心里塞到满满当当的是不知从哪里泛出来的安全感,好像稍一呼吸就会溢出来。
透过窗子,李静看见班主任他总是深情的望着梧桐树,想不明白他看梧桐树的眼神和看空着位置用的是同一种表情。
我看着班主任他的背影,开始心疼起来,为何他每次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在他的生活里除了君生还是君生?
没有别的,值得他去想吗?
思念终不抵时间,君生她也同样不会知道,有何苦这样折磨自己。若是放不下就不要逼迫自己放下。
我看见那曾无比诚挚的脸从内心涌出千丝万缕,像那盘丝洞里天真的妖精缚住了别人牵住了自己有时候说不出爱什么,但是在彼此心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