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幻想都是命中的劫数。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彼此,也许不见,才是最好的相爱。
那种痛彻心扉的悲伤,那种无依无靠的困苦,那种对以后充满荒凉的感受,只要一次就够了。
一个人在家,与内心做斗争,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以前她不是这样子,只是遇到有关于他的事,她才不知所措。
摔门而去……
无意间看见园子旁边枯萎的菊花,于是弯下腰顺手摘下一朵,用手撕下第一瓣说:“去,不去;去,不去……”
最后手里剩下的是去,既然这样就趁着学校未放假之前去一次,明天星期五应该不放假。
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于是,自己在脑海里幻想了成千上万与他相见时的场景。
……
有些时候,爱是甜蜜,亦是愤怒;是眷恋,亦是欺骗;是纠缠,亦是冷漠。
已经很久,建华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了下来。原来,时间真是个好东西,可以让自己的心波澜不惊。
他有个习惯就是早起,尤其是像这样的冬天,以前是因为君生,而现在却是习惯,怎么都纠正不过来。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靠着窗子的位置?什么时候内心渴望有阳光的地方。
因为君生说过,有阳光的地方,就会有温暖。
天还未亮,他已经醒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看着一旁熟睡的妻子,慢慢的起身生怕自己的一不小心会吵醒她。
早上不算太冷,他直接去了办公室,一手开灯,一手开空调。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批改大堆大堆的作业,改着、改着竟然困的不行,反正还早着,也没有其他人。
自己索性爬在办公室睡着了,于是他做了一个很久很久的梦,不知道他的梦里有谁,嘴角微微一笑。
突然,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嘴里不停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君生……君生……”
被梦惊醒的他,还好,只是一个多余的梦而已。天已经亮了,望着窗外,怎么会梦见她了?
在梦里君生她不停的说:“我欠你的,早已经在三年里还清了,我再也不欠你什么……”
这句话,始终都是那么的真实,没想到我谁也不愿意伤害,却唯独把她伤的最真、最深。
我有种预感,觉得君生一定会来,我认识的她不会就算了,她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我就这么舍弃她。
不管怎样,我都不能让君生看见这个多年一直空着的座位,无论如何都不能。
看来,我还是需要勇气上演一场不情愿的戏,只有这样才会让君生彻底的死心。君生,对不起!
……
君生早早的起来,特意画了淡淡的妆容,把那一头长发挽了起来,取出他送的发簪插在头发上。
簪子,目的是想让他看到,至少念在当初的情分会不会跟我说句话,或者看我一眼,仅此而已。
因为,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算了,先不想这么多了。
身穿格子大衣,灰色的围巾随意一搭,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笑说:“别怕,不管什么样的结果你都能挺住。”
然后,转身就跟君沫撞在一起。
君沫急忙说:“姐姐,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
君沫说:“姐姐不紧是天生丽质,而且生的好看,长的漂亮”
我说:“行了,行了。”
君沫说:“怎么了?”
我说:“该走了。”
君沫先从屋里走出来,拉开车门说:“美女,请。”
“君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来荣默,跟君生算得上从小一块长大,唯一一个和君生从小学到初中都在一个班里,不过初中他就没念书了。
“恩……昨天回来的,你一直都在家吗?”
君生坐在车里,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荣默深情地看着君生。
在一旁的君沫说:“喂,你看够了没?”
荣默半天反应过来,低着头说:“不好意思。”
我说:“没事。”
君沫说:“我姐姐长的是好看了些,你也不能像一头傻猪样看着。”
我说:“君沫,你别总是取笑别人行不?”
君沫说:“好,我知道了”然后,趁着君生不注意,瞪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荣默,对着他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