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着。
因为他现在的头脑很混乱,所以想用病来冷静冷静,否则就真的没法继续思考了。
桌面上的一角,放着那叠信封。
王乐业像是不经意一般瞥了一眼,然后赶紧转移视线,似乎只看一眼,视线就会被灼伤一般。
可是到底实在灼伤,还是治愈,谁也说不好。
快递小哥那句“你的信’回荡在王乐业的耳边,循环的,不停的。
也就是这句彷佛带有魔力的‘你的信’让王乐业陷入了纠结之中,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上面,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看。
最后好像是下定主意一般,他将奶茶往旁边一搁然后把信拆开看了。
信应该是按照时间叠的,所以王乐业抽出的第一封是压在最底下的那一封看起来也是最有时光光顾的样子的。
胶历经岁月,王乐业一撮就开了,里面一张了歪歪斜斜的字体的信纸掉了下来——“乐业,你到底去哪了呢?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为什么不让我找你呢?你回来把,我一定不会再那样对你。你可知我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打你的,我的身体里一定是住进了一个恶魔,不然我怎么下得去手呢?”
短短的几行字而已,字迹也并不好看。每一个都像是她自己的扪心自问。
第二份、第三份、甚至是到了第十份也她都是在无尽自责与请求上天能给她赎罪的机会,祈求这些没有地址的信能被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