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钞票万张”。不是么,为自己盖了最后一道调动印的那个局长,一下子就得了辆摩托车。他下决心要奋斗个什么长。无功难受禄,得拿到头功来领这“长”字号的奖赏。来临丘县前,他就听说过,现今县车队与省运车队竞争剧烈,终还是败在省运车队脚下。倘如自己调来之后,能出谋设法改变此种状况,不就能得县里赏识、重用了么!事有凑巧,今天,他去省运车队找女儿,女儿跟车去了。却碰上了赵厚心队长。赵队长和他在海口一个称之为全国汽运管理学习班上同过一周的学,俩人同住一屋,以学友相称。女儿能调来这个车队的最终一关还全靠了这个学友帮忙。同他调过来的最后一道关子相反,赵队长这关没有用钱物的炸药来炸,就只凭了他俩的学友之交,再就凭了女儿那大学生牌子。办成女儿调动之事后,他真情感谢赵厚心队长,惊叹如今也还有这等发傻之人。他调来之后,便去赵队长家登门拜谢,不想,赵队长去地区公司开会去了。今日相见,喜之不已。赵队长说正好星期天,一定要请他吃饭。他一口答应。也买了本地特产的用精美的竹篾包装的板鸭、还买了瓶五粮液酒和一条红塔山香烟去。他本想把礼品买得重些,又怕像赵队长这号人会把他看俗气了。再也想,女儿调都调来了,又干得不错,能省几个子也就省几个。钱嘛,当花必花,能省必省。席间,二位学友豪饮畅谈。有心人的他专心听,诱着问。无心人的赵厚心畅心谈,不设防。他把省车队的底细、策略摸了透透彻彻。
一个谋略在他胸中形成,一道曙光在他眼前闪现。
他便是带着这个谋略,带着一种希望走进临丘县交通局长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