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一手策划。
“原来明儿有着如此能耐,真是为将之才啊!”白乐心中暗想,也开始担心起这个失踪的人来。
经过连夜的大战,众人拖着疲惫的身子,收拾着眼前的残局,白乐没有回到边城,带着手下弟兄,一直待在山落帮助那些受了伤的蛮兵,这也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事了。
一夜之间,死伤二十余万,无数尸体倒在地上,向天发泄着他们的怨愤,天空回应着他们的哀怨,降下一阵泪雨。
白马在山中疾驰着,身后千余骑兵只剩下区区数百,他们在山林内飞速的逃窜着,茂密的大树似乎没有对这些有着优异骑术的骑兵造成太大影响。
“延··延儿!”躺在赵延身后的赵康语气无力的呼唤着自己的侄儿。
“叔父,在坚持下,翻过这座山,我们就能到达秦境,何军师已在那边安排,到时就安全了!”赵延内心十分焦急,他知道他的叔父如今伤势极重,要尽快找到安全之地下马医治。
“我··知道我要不行了···”
“叔父!您胡说什么呢!您有着水境修为,怎能那么容易死去,在坚持一会,只要一会,我们就能脱险了!”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以后··赵家··赵家就靠你了··”赵康话一说完,身子一颤,从马上摔落。
“叔父啊!”赵延跳下白马,跑向赵康,将他扶抱到胸前。
“不··不要难过,如今能··战死沙场,也算··了我之愿,叔父··叔父平生自负愚昧,犯下此等··大错,延儿不要怪罪叔父!··”
“叔父!您平日待我如子,细心培养,侄儿怎会与叔父计较这些,侄儿只恨自己无能,无法··无法将叔父··”说到这里,赵延哽咽起来,即使赵康一直对他冷淡,不予理睬,但赵延从未记恨,因为这是他的叔父,他的最亲之人···“延··延儿··赵家··赵家···”赵康还没说完最后一句,便气绝而去。
“叔父啊!···”赵延紧抱赵康,在山林中哀嚎,数百骑兵纷纷下马单膝跪地,默默的用军礼送走平日仰慕的将军。
泪雨击打着的枯叶纷纷而落,整个山林都被这股悲伤感染。
“我!··赵延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必要诛伐南陈,屠尽蛮寇,如有违背,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诛伐南陈,屠尽蛮寇!”高亢的声音在赵延周围响起,他看着还在行着军礼的弟兄,微微点头,将赵康抱上白马。
“回魏!”百余骑兵随着赵延的大吼与其一起消失在了南蛮山林之中···雨势越来越大,在没有将被血染红的大地洗刷干净之前,似乎没有停歇的迹象。
在某一处山中,一匹黑马气喘吁吁,跪坐在地,疲累的咀嚼者面前的山草,它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何处。
它的背上始终趴着一个人,一个还在晕厥之中的男孩,大雨将他淋湿,但却没有让他苏醒。
黑马停歇了片刻之后,开始往一个方向小跑而去,它还是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而来,那里,就是它最初的家。
这匹黑马向着魏国的方向跑去,很幸运的是他两竟然与急速而来的赵延一上一下擦肩而过,宿命的种子渐渐在这大雨之中升出嫩芽。
天再次渐渐暗去,因为大雨的缘故,跑去寻找浩天明的众人早已回来,如果这场雨不能停止,他们也只能放弃对其的继续搜寻。
“杨老和几个娃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方同受的伤势经过治疗大有好转,已经出帐处理事物。
他看到回来的人中,没有杨青松与林单几人,心中不免担心起来。
天色渐渐暗去,营寨门口终于出现了几匹战马。
“回来了!”一名哨兵疾奔入账,朝着大帐中的众人通报。
方同、叶蝶等人急奔而出。
“怎··怎么回事!”
看着寨门外的林单几人,方同有些惊讶,只见呼延炎的马上架着一个老人。
“我们在寻找大哥的路上见到杨军师倒在林中,昏迷不醒,所以将他抬回来了···”林单回头看着还在晕厥中的老人,解释道。
“快快将杨老扶入账内医治!”方同急忙招呼着手下帮忙。
杨青松在前夜大战时便受伤极重,白天又这样跑出去找人找了一天,没死真心不错了!
看着众人忙碌的将杨青松抬回帐内,叶蝶哀哀的叹了一口气。
战争是没有真正胜利可言的,不管是谁都会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