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明日开始按时来这上工,工钱按日算!”浩天明说着,从袋中拿出了六两银子,放入卫易冻僵的手中。
卫易没有反应过来,一直瞪着眼,愣在床中。
“这些银子应该够医治你母亲的病了,大冷天的,把大夫请到家来看,别舍不得银子,不够在向我拿!”
“····”卫易张着大口,看着手心里那发烫的银子,突然犹如瀑布般的泪水夺眶而出,就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哭声传遍了整个小院,几个小二不明情况,在窗户旁探头查望,他们心里在想,难道这个新雇的兜裆布汉子被老板给残了菊,不然怎能哭的如此伤心,如此的肝肠寸断。
“别妹的在给我哭了,我数三声,没停就给我滚!”浩天明终于在卫易的哭声中发火。
“一··”
“老板,您的大恩大德,小的必当涌泉相报!”浩天明只数了一声,卫易便已经立即止住了哭泣,坐起身来,感恩说道。
“····你··你总该让我数到二吧···”看着如此迅速恢复正常的卫易,浩天几乎无语。
“好了就给我滚!”
“啪”的一声,屋门带着浩天明的怒吼猛然打开,卫易非常狼狈的冲出屋房,仓皇跑走。
二日清晨,浩天明像往常一样,早早的的起了床,与姗姗吃完早饭便去了前堂看铺子,打开铺门,想清理一下门口的积雪,没想到一个全身*着,只穿着兜裆布,不停留着鼻涕的汉子早已站在了外边···“我去···”看着门口的这个傻X,浩天明一头黑线。
“老··老···老板··嘿嘿··早··”卫易不知道几点上工,所以天还没亮就站在了门前。
“早你妹啊!我就想不通了,你这么傻的人,是怎么练到土境中阶的,你MD真想冻死在我店面口啊!”本来选择他当自己的保镖就是看中了他的修为,但万没想到原来除了有着修为以外,他完全就是一个傻子!
“您··您没说要穿衣啊!···”卫易还很委屈的说着。
“拿去··以后穿暖和些来!”浩天明没好气的脱下自己外套,给卫易披上。
“哈哈!天明小友,早上好啊!”就在这时,鬼策老人来到门口。
“咦··这位··不就是昨日···他怎么还在啊!”看着昨天在门口玩裸体,而且将自己绊倒的汉子,老人不经意间摸了摸有些青肿的鼻子问道。
浩天明一见老人此举,立即乐开了怀,强忍笑意答道“此人昨日在严寒之中,*全身,即使冻晕都没想离去,小子看其毅力非凡,故正式将其雇佣,担任院中护卫”!
“原来如此!”鬼策说的有些尴尬,没再过多交谈,直接入了院中。
“今日棋局已经摆好,我们去包房内一战高下,您老觉得如何?”
开门总要做生意,这个老人来头太大,以免吓跑了顾客,所以浩天明提议进包房内对棋。
鬼策老人深明其义,点了点头,便随着浩天明进入包房。
天上还飘着疏散的雪花,但棋社的生意确还是这般热闹,许多人虽然知道这里来了一位天大的人物,但还是忍不住棋瘾,小心翼翼的走入了棋社。
有了昨日之事,老人们似乎都在小声议论着鬼策的传说,本来院中安静的氛围一时间热闹了许多。
浩天明依然非常认真的与鬼策下着棋,今日的老人比昨日厉害了几成,迫使浩天明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
虽然如此,这个鬼策也着实不太好受,昨日一夜没睡,都在研究对阵方式,本来以为今日能手到擒来,但没想对方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稳重,不急不缓,就如战场之上难分高下的对手一般。
棋盘慢慢转变成了真正的战场,有着浓厚的血腥,这种感觉,让鬼策老人想起了那位与他旗鼓相当,相斗一生的对手。
当世之中,神谋主明计,倡生之谋,总以最小的伤亡去结束战争,而鬼策与其相反,主暗略,倡杀之策,喜欢走最残忍的杀伐之路,他一直坚信着以杀止杀之道。
而如今坐在对面的浩天明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对方就是两者的结合,有时会舍弃一切去保一颗对战局影响微乎其微的棋子,但有时却又果断的与自己展开血腥的对攻,明暗兼施,生死均顾。
“小友的谋略之能,令老夫煞是惊叹呐···”鬼策老人本意收徒,但如今确发现对方的策略竟然与自己旗鼓相当,不由感叹说道。
“今日老人家竟然如此强势,一改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