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转星移,日落月升。
山中瀑布入银龙入海,穿击潭中,一位青年身穿黑袍倒挂在一棵大树之上,浑身挥洒着汗水,由下而上的做着腹部的锻炼。
一个女孩面带微笑的跑到树下,她抬头看向树梢,似水的灵眸清澈无比,乌丝在风中飘扬如梦如幻。
“天明哥!爷爷叫你回去吃饭!”甜美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青年在枝上一旋,如叶般飘落向潭中。
“扑通”一声,青年落水,与瀑水一般,在潭中溅起晶莹的水花。
“爽!”浩天明水中仰头,瀑水打在其身,为他去除着身上的汗渍,姗姗手中拎着篮子,里面放着早已准备好了的衣物。
他们在这山中山里已经渡过了五个春秋,浩天明已满十八,身材健壮,俊朗的外貌配上一米八的身高,气宇不凡间带着翩翩的风度,如今除了短发依然没变之外,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姗姗如今也已十三,虽然还脱不开稚气,但一双透着灵气的大眼加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活泼的性格如可爱小精灵一般,根本无法联想到她以往的柔弱。
也就是因为姗姗的变化,可怜的浩天明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一怒之下搬出了屋子,使得战梵不得不在山中山建起了新的茅屋。
鬼策老人实在太过精明,他不告诉浩天明破解棋盘之阵的方法,以至于把这个爱热闹的小子足足困在了这深山五年之久。
浩天明想不出办法,反正经脉已复,所以便痴迷起武道来,老人无奈,只能在深夜向他授课。
一晃五年,浩天明兵法上的造诣越渐成熟,武道修为也突破到了火境初阶,府内的各路学弟早已被其制的服服帖帖,其地位简直比战梵还要高上那么一些。
姗姗学字仅用了半年时间,之后就一直被鬼策带在身边,老人对她就如亲孙女一般,连乖巧的苛儿都不知吃了几回醋。
晃晃悠悠,浩天明回到茅屋。
“老师,弟子终于想到破阵之法了!”今日他神采奕奕,原来又开始动起回家的小心思了。
老人鄙了他一眼,不削的说道“何解?”
“一个字,“烧”!棋盘之阵乃木困之阵,只要用火即可!”浩天明说完露出灿烂的笑容。
“滚犊子!你现在竟然已经开始打起毁阵主意了!”老人一听立刻火气,一双筷子直接丢到了浩天明身上。
“为师研究五行多年,早在棋盘阵中补了一道水阵!”
“老头子!你狠啊!”
“彼此彼此!”
回家大计又一次泡汤,浩天明恨的牙痒痒,在这么憋下去,自己真心会疯了!
众人在一老一少的斗嘴中吃完了午饭,浩天明筷子一丢,说是去解解积压的闷气,就往鬼策府而去。
老人看着气呼呼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摇了摇头。
“小罗!过来一下”
一个胖乎乎、圆滚滚的罗姓师弟殷勤的跑到浩天明身旁。
“对!就这样站着!别动!”
“····”
“滚粗!”
罗姓师弟屁股被踹一脚,哎呀一声,直直的飞入前堂。
“还是不爽!”浩天明拍了拍脚上的灰尘,手指一点,一个青年的脸唰的一下就变白了。
“小许!过来站好!”
“走你!”
许姓师弟又被一脚踹入了前堂。
发完火,消完气,刘易出与李玩就闪到了他的身边。
“···”
“你们··怎么不早点来!”
“师兄啊!我们要早到,现在就死了呀!”李玩看着直挺挺倒在前堂的两位师弟,心中一阵发毛。
“看来师兄这次又失败了!”刘易出何等才智,哪能看不出浩天明所生何气。
“唉!死老头就是不肯我下山,在这样下去我就要憋死了!”浩天明确实委屈的要命,他可不想就这么待在山里直到老死。
刘易出拍了拍他的肩膀,三人一起走入前堂“师兄,老师年迈,只是想你多留在他身边几日而已。”
“你也别安慰,这老头的心眼我比你清楚,这棋盘之阵是他最得意的阵法,也是我最终的考题,如果我破解不开就证明我还没有资格下山,仅此而已!”浩天明何尝不知老人的心思,他其实真心气的是自己,直到现在都还没能将自己师父的阵法弄懂。
“师兄啊!你也时常告诫我们几个,心急是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