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凝雪山庄有一个多月,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很尊敬,可她却很不习惯。
她来到大厅里,“凝风师叔,尚澈师叔,我今天把你们聚集在这里,是有话要说,”她说“我很不习惯现在的拘束,我希望大家能有说有笑,您是长辈,我是晚辈,我理应叫您一声师叔,既然我是这里的庄主,那么我应该有发话的权力吧!”冉小映言之凿凿的说。
“庄主,我们只是下属,下属是不能冒犯主人的。”凝风说尚澈也跟着说“庄主,这是老庄主定下的规矩,所以不能更改。”
这一说,冉小映更头疼了,他们为什么总是拿我娘亲说话呢,她郁闷不已,“你们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庄主啊!”她生气,但更多的是无奈,她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们与她平起平坐,21世纪的民主主义已经深入到她的骨髓了,所以她现在很受不了这种专注主义。
“有”他们见她生气了,他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既然有,那么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斩钉截铁的说,根本不给一丝机会他们回话。
“你们也许很疑惑我的做法,你们问我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以前受过伤,头部受伤导致失忆,要是你们一定要问个明白的话,那么失忆就是最好的回答。”她平静的叙述道他们当中,只有他们几个最淡定,因为他们知道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自从她规定了这件事之后,再也没有人对她那么恭敬,他们平起平坐,她叫他们师叔,大哥,他们也渐渐习惯这种生活方式了,反而越来越喜欢了,没有权力的象征,没有世俗的约束,他们过得很快了。
自从她叫他们哥哥了,他们很宠她疼她。
入冬了,不知不觉来山庄大半年了,她不知道灵儿过得好不好,还有他们。她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辰枫,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他,想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她还是很珍惜,至少他们之间还保留了回忆。
她静静的走在后院的小径上,想事想得很出神,以至于南宫哲来到她身边时,她都未察觉。
她没发现他,他亦静静的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发现她。
他跟着她走了很远,直到她被树枝绊倒,他急时接住了她,才让悲惧没有降临。
“啊!”她惊叫一声,她看见他接住了她,她惊愕。
“怎么,还没看够啊!”他戏弄她如他所愿,她的脸红了。
“你从什么时候起跟在我后面的,”她继而恢复平静并淡淡的问,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过。他见她没说什么,他也就没做声。
“我恰好路过,看见你快摔倒了,就顺手吃下豆腐,嘿嘿。”
她对他的话将信将疑,见他不肯再说,她放弃追问他。
“哦!”
“冬天到了,也快要下雪了。”
“是啊,梅花也快开了。”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京城最近很安静,和以往的热闹的京城形城对比。“王爷,任湘那个老狐狸已经有所行动了。”
“恩,你把他们盯紧了,我决不允许别人破坏我的好事,我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他冷漠的说,他仿佛是地狱的罗刹的化身。
昨天她睡得很晚,导致今天起床迟了。“庄主,吃早饭了,师叔今天有事情要公布”
“哦,我马上来。”她每天都起得很早的,唯独今天迟了。
漱洗一番后,她匆匆赶往大厅。
“师叔,不好意思啊!”她抱歉的说。
“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哦!”
她发现今天饭桌上的气氛很不对,甚至有点压抑,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真的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小映,下个月,是皇帝让位之日,皇位由司徒王爷继承,由于要让位,会发生很多事,政治很不稳定,皇帝和司徒王爷不会顾及那么多,朝廷有许多人对他们不满,会趁这个时机刺杀他们,一旦轩辕国会趁机略夺,那么受害的人不止他们了,将还有无辜的百姓们,你带人进京,在暗处保护他们,窃记,妄不可让他们发现你。”
当冉小映听见师叔说出这么重大的事,叫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她朦了,久久不能说话。
“你也许很多事还有疑惑,但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她木衲的点着头,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她的前夫不就是司徒王爷么,那他们怎么还让她去保护他呢。
尚澈他们看出了她的心思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