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那都是男人偷来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小偷。阿珍地的那些贵重的珠宝，她一个都不敢拿出来显摆。后来，哪里知道，他男朋友被抓了，她受了不小的打击。”房东继续道，“本来，我们当时就劝阿珍，说，她现在还年轻，不愁找不到好男人。”

房东叹了口气：“没想到，一年后，阿珍又找了个男朋友，她的男朋友是一个小说家，专门写文学的，听说小有名气，横竖只是个吃软饭的。阿珍赚的钱全都贴给了那个小说家，他吃阿珍的，住阿珍的……哼哼，还睡阿珍的。那个男人，也不是好东西，他喜欢打人，每每没有灵感的时候，他就会打阿珍泄气，每天我们都能听到阿珍的哭喊声。”

肖莫心中一动，他说：“小说家打她，为什么你们就不劝了？”

房东瞪大眼睛，满脸冤枉：“警官，我们都劝了，是阿珍一直说，她爱那个男人，让我们都不要再劝她了，阿珍就这么和他同居里两年。没有想到，那个男人，最后死了，自己卧倒铁轨上，然后自杀了。本来大家以为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更多的是为了阿珍感到畅快。终于摆脱了小说家……没有想到，阿珍竟然做了人家的情妇。”

房东满脸鄙夷骂骂咧咧“从来没收过这么贱的租客”什么的，肖莫眼中疑惑更甚，阿珍之前是这样的人吗。

他问：“她做了谁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