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身体一空。
我和魏国文都朝着深渊落了下去。
我并不熟悉白云山的地形。
我和魏国文迅速地向下落去。
轰!
我们的身子撞在了一棵生长在悬崖上的树子。
只停得一瞬。
但是,我感觉到我一根枝丫狠狠地戳进了我的肉体里。
这一戳,让我麻木的肌体恢复了疼痛,接着就恢复了知觉。
我恢复知觉的第一件事情,是再次紧紧地抱住魏国文。
是的,只要我还没有死,我就必须掌握魏国文这个证人,只有掌握了这个证人,才可能完成我的这第一次反腐工作。
我是一个咬卵匠,我不会松手!
但是,容不得我们喘息,枝丫断了,我们再次向着悬崖下的深渊落去。
突然,我直觉得腰上传来一阵专心的疼痛。
我们再次撞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
我昏了过去。
不过,我昏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过来。
昏迷是因为疼痛。同样是疼痛让我再度醒了过来。
我睁开眼,只觉得疼痛在逐渐加剧。
我这才发现,我们是摔在了一个平台上。
一个悬崖上的平台上。
造成我的疼痛的根源是一棵树枝正在继续撕裂我的肉。
我放下了魏国文,然后猛地站了起来。
树的枝丫迅速地抽离我的身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朝着猛烈地袭来,我一头栽倒在了魏国文的身上。
魏国文已经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吓得呆了,愣愣地看着我。
我鼓足最后的力气叫道:“帮我止血呀,你这狗杂种!”
魏国文这才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血在不断地往外冒,我已经因为流血因为疼痛没有了什么力气,我轻声地道:“把我的衣服撕下来,把我的伤口捆上!”
魏国文这才醒悟过来。
立刻就撕我的衣服帮我包扎伤口。
不过,我的衣服已经被树枝挂成了一溜一溜地,他一撕下来的,怎么也把伤口包扎不好。
他又把自己的衣服撕下来为我包扎。
等他帮我包扎好,他已经累瘫了。
我也被他这一顿折腾,疼得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
我们就这样在悬崖中间的一个平台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魏国文恢复了一些体力,看着我:“欧阳县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着才想起,对他说:“把我手机掏出来!”
我艰难地用手机和陈再强联系。
可是,我却发现陈再强竟然没有办法联系到。
手机信号是满的,这是什么情况?
我再道反腐游戏联盟上去看。
只见那干警的消息也中断了,其余反腐游戏联盟的人,正在上面发表各种评论,却没有一条有用的消息。
我再联系司徒军他们,却发现他们的手机也已经关了。
我回头看着魏国文:“我们从上面摔下来又多少时间?”
魏国文哭丧着脸道:“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中途昏迷过,大约有了一个小时了吧!欧阳县长,我这样上不沾天,下不着地,还有刑警似乎是帮着常风歌的,他们可能都是巴不得我们死了,怎么办?”
我大脑飞快地转动着。
尽管疼痛让我大脑运转得并不顺利,但是,我明白,现在蓬南县的情况让我不得想一件事情。
简单点说,就是不想被他们找到。
那么,就剩下两条路,一条是希望二姐或者说省反贪局尽快地发力,第二条路,就是想办法自救!
我努力地将身体支撑起来,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汗水流了下来。
我对魏国文道:“我想警察现在在找我们?包括蓬南县的警察肯定也加入到了找我们的人群。”
魏国文顿时全身缩成了一团:“不,南同的警察我不相信,蓬南的警察同样也是在常风歌父亲的控制下,我也不相信!”
我说:“那么自救呢?”
魏国文看着我:“怎么自救?”
我深吞了一口气,让疼痛感控制住一些:“我来想办法?”
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在反腐游戏联盟上发了一个帖子。
帖子悬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