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菲菲一个人站在一株路灯杆下,灯光洒下昏黄的光芒,路灯下谭菲菲更给人一种伊人独立的奇妙感觉。东海市一中位于新城区旁。这些年,为了抬高新新城区的地价。各地政府不约而同地把医院、学校等大型公共服务设施放在新城区。这样,就可以推高当地的房价地价。也是体现出土地财政思路的一个方面。东海一中旁边是第一人民医院分院。而更远处,则是一些工业区,有几个纺织厂、食品厂。见那辆熟悉的车子还没有出现,谭菲菲决心不再苦等,就学校门前地道路,向隔壁纺织厂走去。那里刚巧是工人交班放工,出租车什么的比较多。在谭菲菲向纺织厂走去的同时,一辆黑色面包车逆着她的方向慢慢地驶过来。这辆车子的车窗上贴着黑色的汽车贴膜,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他仿佛一个暗夜里的幽灵,游走在城市的边缘。更像一只黑色的响尾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车内,驾车的是一个瘦削的青年,骨瘦如材的胸脯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霸气侧漏的青龙,此刻,他叼着烟卷,一双鼠目梭巡着窗外。副驾驶上,坐着一个胖子,胳膊上闻着一条毒蛇,估计纹身的时候,他还很瘦,现在胳膊变得比一般人的大腿还粗,那条毒蛇就严重的扭曲变形,仿佛是一条毛毛虫一般。后排,田鸡如同一尊战神一样坐着,皱眉看着窗外。“呦,鸡哥,这怎么办啊?今天要是完不成任务,咱们怎么向陆少交差啊!听说晚上来的都是大人物啊!”胖子忧心忡忡地说道。他话音刚落,瘦子就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怎么说话呢?啊?田鸡和鸡一样吗?不是一个物种,你不是找骂吗?”瘦子回过头,讪讪地笑,打了一支烟递给田鸡,说道:“不好意思,田鸡哥,咱第一次配合工作,我还一下子还适应不过来。田鸡哥,听说你之前砍过人?您那么能打,以后一定是我们的老大!”田鸡接过烟,却踹了他屁股一脚,说道:“好好开车!看路!完不成任务都得挨骂!”瘦脸只好回过头老老实实地开车。和胖子一起看着窗外,寻找着猎物。“哎呦!你看,这妞还不错!”瘦脸贼笑着指着窗外的一个女孩,一脸兴奋地说道。“草,什么品味?”田鸡点燃了烟,瞥了一眼窗外,心忧怎么还没有看到目标。胖子喘着气一阵笑:“就是。田鸡哥骂你真不亏你!这种人在网上被叫做脑残非主流,哥们在网吧随便敲一阵空格键,花个十块钱给她们买几身儿虚拟衣服,她们就要死要活地过来倒贴,能来一个排!这帮妞都他母亲的,泡网吧泡面,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丫肚子倒是长得比胸还大!”“靠,胖子,你不是90后,你不是非主流?丫毛比外国人还黄!”瘦子反驳道。“草,不信你把她拉回去试试,坐台三天,要是有一个人点他的台,我给跪行了吗?”胖子摸了摸染得金黄的头发,“我这发型不赖啊?海哥造型会所20块钱染的呢!”田鸡也笑了,抽着烟看着瘦子,说道:“非主流也有好看的,但是你那个真不行!”“我勒了个去!”瘦子猛地一踩离合,把车速降下来,两眼发直地看着车窗外,“这妞极品啊!”田鸡连忙滑下一点车窗看着窗外,目标终于出现了,就是她。“这妞,太小了点吧?身材倒是不错,模特身材,但是看上去显得很小啊!”胖子也探着头看到了谭菲菲,一脸忧心忡忡,“还背着个书包,未成年就算是强暴罪吧?”“靠,算球!以咱们陆少爷的势力,顶多算嫖宿幼女!湖南永州不是出过这事儿吗?最后官员们都没事!”瘦子一脸骄横地说,就差砰砰拍胸脯了,又道:“我呸,什么话,不吉利。应该说,以咱们陆少爷的势力,警察局那帮黑皮狗都吃过陆少拿过陆少的,哪个敢惹?”胖子还在犹豫,说道:“幼女也不是没弄过,不过,最近好像没怎么弄,也不知道陆少啥意思。”眼看女孩就要错身而过,瘦子吐沫横飞地说道:“现在那帮狗日的腐败官员们的口味越来越刁了,就喜欢幼女!这妞纯情中带着点成熟,萝莉面孔御姐身材,要脸有脸,要条有条,要段有段,到了帝王国际绝对红啊!绝对头牌!田鸡哥,你说咋样?”胖子也回头望着田鸡。田鸡其实早就准备动手了,只不过他们俩一直在聒噪,这时候,他点了点头,左右张望了一下,说道:“就她了!手脚麻利点!”华灯初上,夕阳隐没,暮色下垂,周围行人也不多了。正是下手的好时候,面包车打了个弯儿,如同一条吐着红色信子的毒蛇一样,向谭菲菲冲了过去。嘎吱!破旧面包车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停在谭菲菲身侧,跳下来一个瘦嘎嘎的青年,笑眯眯地问道:“同学,问你个路啊,三里街怎么走?”“三里街,离这里很远呀……”谭菲菲心思单纯,绝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笑嘻嘻的青年,其实是一条恶狼。就在谭菲菲好心地指路的时候,瘦子忽然行动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