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感,已经产生了吗?当下,叶枫收拾心情,说道:“大家都是同龄人,不要这么客气,叫叶枫就好。”唐甜甜心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说叶枫的心是刺痛的话,唐甜甜的心就如同刀割一般。没有了叶枫,所有的佣人见了她都毕恭毕敬,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别墅里再也没有了争吵,但是也再没有了欢笑。好想他。可是,见到他,却又觉得近在咫尺的他好遥远,仿佛永远无法触碰。那种心中的隔阂让她几乎想大哭出来。林可欣却走到叶枫跟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撅着很好看的小嘴,小声说道:“哼!花心大萝卜,下次我见到那个姓顾的狐狸精,非恰死她不可!”唐甜甜生怕她对叶枫的感情被更多的人察觉。拉着林可欣把她拖走了。林可欣还是回过头对他无声挥舞了几下粉拳,以示威胁。叶枫回过头看着以询问的眼光注射着自己的苏曲水,讪笑道:“这小女孩智商有点问题!”片刻之后,谭功达莫新军二人也一起下楼过来迎接叶枫。这再次让全场的年轻人为之窒息了一会。而且他竟然叫谭功达“爷爷”而不是“谭爷爷”。在场的都是小人精,自然明白这里面的差别,心中震撼不已。这个年轻人的来头就不是唐顶天的“贤侄”那么简单了,到底是什么来头?太恐怖了吧?谭功达叫叶枫上楼陪他们说话,这待遇可是这帮年轻人想都不敢想的,他们再次羡慕嫉妒恨了一回。苏曲水被让进一个小客厅,叶枫上了楼,李破军带着李岩已经到了。叶枫正和谭功达、莫新军、李破军他们说着话。忽然手机发出嗡嗡的响声。因为他的手机铃声太贱了,就调成了震动。叶枫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是一条短短的信息:“叶枫,来谭家门口接我,有人纠缠我。”发件人是顾倾城。顾倾城会来参加谭菲菲的生日晚宴,倒是让叶枫有几分意外。叶枫从顾倾城在东大所受到的特殊照顾可以判断出她的出身一定不凡。但是,叶枫和她还没有发展到谈论家庭的地步。叶枫倒是没有问过这些。想不到,她还和谭家相识。叶枫就向谭功达他们告辞,下去接顾倾城。顾倾城发完了信息,就对眼前的男人说道:“曹惊风,对不起,我要参加谭家我晚宴,请你让开。”有些男人似乎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以一种无形的隔膜,把他和周围的凡夫俗子区分开来。这种人往人堆里一站,无声无语,不事张扬,也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鹤立鸡群。曹惊风就是这样的一种男人。也不见他穿得多么华贵,中规中矩的白色衬衣,西装西裤也只能称得上剪裁得体,普普通通的黑色皮鞋,绝不像东海市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们,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恨不得把“有钱”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他比那些赵浩轩、陆云墨之流明显多了一种东西--底蕴。这种东西不是忽然爆发起来的那些官二代们富二代们可以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只有在声名赫赫的大世家侵淫多年,才能形成的这种不事张扬的自信。甚至顾倾城都在心中感叹时间的魔力。十年前的曹惊风还是一个嚣张跋扈的京城纨绔,甚至给顾倾城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但是,此时的曹惊风却成长成颠倒众生的华夏青年人中的翘楚,温文尔雅,却又充满上位者的气场。只不过,曹惊风再优秀,顾倾城也不会接受他,因为现在她的心完全属于叶枫一个人,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叶枫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倾城,十年前我给过你一个很不好的印象,甚至伤害了你。随着我们慢慢长大,我知道,我当年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些年,我一直感觉心中不安,想找个机会向你当面道歉。但是,你已经离开了燕京,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有人说你在美国、有人说你在欧洲……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请无论如何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只要稍坐一会。我马上就回到燕京了。”曹惊风一脸深情地看着顾倾城,微笑着说道。显得很诚恳,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我告诉过你,我要--参--加--谭--家--晚--宴!”顾倾城柳眉微竖,一字一顿地说道。言语得体,但却非常坚定。若是别的女人面对曹惊风这个全燕京最有魅力的男人的邀请,恐怕早就乐开了花。可是顾倾城却一点都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只想把那些过往深深地埋在心底,发烂发霉,永远都不要再见到阳光。那个梦魇,已经让她惊恐了太久。“谭家?谭功达吗?”岭南省权利排行榜上前十的谭功达,一句话就能让任何一个岭南官员几天睡不着觉的恐怖存在,被曹惊风随意地连名带姓的喊出。语气虽然平缓,但是显然,谭功达在他眼里丝毫没有杀伤力。曹惊风随意地看了一眼别墅,对顾倾城说道:“我给老谭打个电话,帮你告个假。”他的语气虽然淡然,但是饱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他天然就拥有这种权威。他这种态度或许在别的女人看来特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