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资源是有限的。但是,人的欲望是无限的。你要获得东西,就必须抢占压缩别人的生存空间。用唯物辩证法的理论来说:矛盾无时不有无处不在。人,不能逃避矛盾。而应该成为解决矛盾的高手。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扫除一切障碍。叶枫吃过简单早餐,把唐甜甜林可欣送到学校,就一个人驾车来到了新星公司。新星公司办公室,包皮递给叶枫一支烟,叶枫摆了摆手拒绝,大早上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没必要抽烟。包皮见他不抽,也只好着烟瘾把香烟放进口袋,这次他没有夸耀新星公司企业文化建设之类的,而是直奔主题,说道:“经过我们的调查跟踪,周景天还在和香港和联胜联系。”说着,包皮把一叠照片扔给叶枫,说道:“老大,这是我们的手下在香港愉景湾高尔夫球会拍摄的照片,他们两个在一起打球,但是,他们谈话的内容我们不得而知。”叶枫粗略地看了一下照片,猛地把照片摔在地上,脸色冰冷地说道:“陆云墨和我的矛盾这小子不知道?他脑子进了大便?”包皮从来没有见到叶枫这么恼火,也有点害怕,一脸肃然地说道:“老大,他肯定知道。当时你和陆云墨闹了那么多次矛盾,他手眼通天,怎么能不知道……”“弄死他。”叶枫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这……大哥,咱们并没有抓到切实的证据,会不会?”包皮皱眉问道。叶枫站起身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往杯子倒满,端着杯子,拍了拍他肩膀,笑得分外阴森,说道:“太狠毒了?”“不,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包皮连忙站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说道。“你是这个意思也没关系。我在东海市混了几个月,打下这么大一片江山。比那些老牌富豪算不上厉害。但是,在年青一代里,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们?你说是不是?”叶枫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俯瞰地上如蝼蚁一般的行人。“当然。叶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半年时间挫败东海四大公子里的三个。剩下一个黄逸辰半死不活。这事儿,除了您,没人能做到。”包皮衷心地敬佩。“我混这几个月,得罪了不少人,也交到了不少朋友。但是,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每一座城市,每一个机构,每一个组织,都有他的游戏规则。要想活下去,要想混得好,首先就要明白这些游戏规则,然后玩转它。做官,有做官的游戏规则。玩商业,有玩商业的游戏规则。混社团有混社团的规矩。我问你,我打败高希成,用武力了么?”叶枫问道。“没有。”包皮躬身答道。“对。在东海,论武力,他不如我。但是,他想和我斗金融技巧。我陪他玩。结果,他玩输了。你现在联系他,问问他,他输得服气不服气?”叶枫摇晃着酒杯声音徒然拔高,语气倨傲地问道。“他肯定服气!”要是别人用这个语气和包皮说话,包皮肯定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但是叶枫这么说话,他反而佩服得不行,觉得老大充满威势,忒有范儿。“赵国栋赵浩轩他们父子,和我玩阴谋,我也陪他们玩阴谋。离间了他和他的主子谭功达,让他失去了庇护,被谭功达挥泪斩马谡。你问他,他服气不服气?”叶枫抿了一口红酒,转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包皮问道。不待包皮回答,叶枫昂然说道:“他肯定服气。按他的游戏规则,我和他玩,他还是输了,他怎么能不服气?”包皮一脸愧疚,连连点头。叶枫语气冷厉地说道:“他周景盛算是什么东西?一个靠收街边洗头房底层肉场保护费起家的小混混,也配让我为他费尽心机。我告诉你,这是一个讲究效率的时代。他这个人靠杀人越货起家,我和他讲法律玩金融,犯不上。对这种人,解决问题最简单的手段就是暴力!”叶枫把酒杯扔在猩红地摊上,扭头就走。包皮知道他惹叶枫生气了,忙不迭地跟上去,不住道歉:“叶少,是我错了。不应该有妇人之仁。这小子根本死不足惜!”叶枫停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别叫我叶少,我更喜欢你叫我枫哥,或者老大。记住,我把东海社团治理好,会交到你手上。我保你做到四十岁,四十岁以后,你移民国外。我还保没人能伤到你。记住,做老大,一定要狠!至少,对那些挡在你去路的人,要狠。”“是!”包皮低头答应,目送叶枫离开,不知怎么的,冷汗流了一个脊梁。叶枫要除掉周景盛,如同探囊取物。但是,叶枫觉得这件事必须由包皮来做,不然,他就永远不会成熟。叶枫从新星公司出来,就接到了林宏逸的电话,让他来省军区下属的八一宾馆。叶枫加入红牡丹小队,必须要办一些手续。同时,宋炳文林经纶李垂章三位老人也准备离开东海返回燕京。为了等叶枫一个消息,三位华夏军方大佬在东海市呆了一个星期。这事儿要传出去可以称得上是旷古奇闻了。叶枫来到了八一宾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