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起早贪黑,只是市里的瘟疫越来越严重,死的人越来越多,好多体质不行的人根本抗不过三天。
整座城市甚至快变成了一座死成,很快军队就开了过来,他们将城市全方位的封闭起来,只许进不许出,人们的情绪坏到了几点。
无名每天出入在药店和病人之间,他不是很懂药性,就让那些快要不行的病人去试,他希望能从这些药里面找到对淳希有帮助的。
无名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要守护淳希,他现在不能生病,只有靠这个办法了,不过每次这样他的内心就受到很大的煎熬。
这天,突然来了一个姑娘,姑娘脸色苍白,不过看起来还算灵活,她指了指药再指了指自己。
无名看着这个姑娘感觉好像似曾相识,他知道姑娘的意思,可是他不愿意在一个这样的姑娘身上试药。
姑娘仿佛看出了他的顾虑,姑娘很快走向医院,医院的医生早早就跑了,瘟疫全面爆发后这里就几乎空无一人。
她进去后很快将一些药物进行分类,无名看出来她好像懂药。
“你懂这些?”无名试探的问。
女孩睁着大眼睛,看了看无名,好像没有听懂,就继续将无名集中在一起的药分类。
“你是哪天的女孩?”无名看见姑娘的手臂,回想起来,他脸上很快升起怒意,但看到姑娘自己找来,他又释然了,看来这是上帝带给淳希的一次考验啊。
一连五天,城市的病情并没有得到缓解,民变四起,淳希在那姑娘的帮助下也不是没有效果。
当然那些民众也减轻了痛苦。
不断在疫区活动的无名让好多人都记在心里。
但是好景不长,淳希的身体就越来越差,慢慢都有点站立不住。
无名将那些能缓解症状的药,给淳希服用,虽然能一定程度上缓解病痛,可是并不能阻止病情的发展。
第十三天淳希站不起来,他眼睛深陷了下去,四肢枯瘦,面色青黑。然而十三天绝对是一个奇迹,一般人最多坚持不过八天。
无名开始变得焦急,变得暴躁,自己当年受辱,清醒过来都没有这样急躁过。
他甚至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第十五天淳希还是那样,只是他好像不能说话了,有时候他会摸摸辛巴的脑袋,眼睛盯着外面。
无名来到医院,这次他打算自己试药,在这里待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清晰的知道这种病的传染途径和传染方法。
他除掉身上的防具等那个姑娘的到来,这个姑娘只是并不是病毒的感染者,他只是携带者,可是她仍具有感染性,这也是她当初被抓的原因。
姑娘刚刚走进医院,看着无名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和无名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她了解无名的性格。
无名没有一点表情的向姑娘走去,姑娘突然发现他没有防护措施,急忙后退,可是她哪能躲过无名,无名一个闪身冲了过去,一把将姑娘抱在怀里深深的吻了上去。
对的,就是接吻,无名找到这种病毒最有效的传播方式就是接吻。
姑娘刚开始并不知道无名的想法,她也是第一次被人吻,一种异样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内心。
一阵挣扎以后,没了动静。
无名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慢慢放开,放开后,姑娘瞠目怒视,转身离开。
“对不起,”无名喃喃。他现在已经连大声说话的精神都没有了。
姑娘走后,他带走剩下的药也回到了驻地,他没有进门就一直在门外打坐。
可是他并没有被感染。
无名变的越来越苍老,已经喝不进去水了。
这些天无名并没有发现什么办法,太阳西下,他看着天边那最美的夕阳,无奈的笑笑,“小五子,四哥也没有办法了。”
看着血色的夕阳,无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阵放光。
夜色降临,无名端着一碗带着体温的鲜血给淳希喂了下去,姑娘也在屋外看到了这一切,虽然听不懂无名说的话,但他却知道了无名那天的举动到底是为什么。
淳希感觉到无名喂给自己的是什么,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那些东西咳出去,最后还是失败了。
无名硬撑着将那碗血喂给淳希,他也好几天没有好好吃过东西,身体也变的虚弱,这碗血也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捆稻草。
给淳希灌完,他也晕了过去。
天亮,无名感受到淳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