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庭之中,又是在长辈面前,除了恭恭敬敬、小心翼翼,难道还能有那样的待遇?”
“你就知足吧?”她在用丹凤眼瞪着他:“上次你这个流氓借故搂过人家多少次,不知羞耻的吻过人家多少回,还说什么训练、彩排,从开始到后来,你可占了不少便宜,就算是为这次预付的报酬了。”
“这个美丽的童话其实你早就编撰好了,只不过最后等着我这个傻冒被你迷得晕糊糊的自投罗网了。”他想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今天没有见面,或者你不知道我今天的行踪,你又找谁来扮演未婚夫的角色?”
“其实你挺聪明的。”不过不叫自投罗网,应该叫做无私奉献。”她又在挑刺,冷冷一笑:“首先,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就说过你今天的打算,而且,就凭我和菁妹俩人,这么小的宜昌城还不能把你这个流氓揪出来那才叫怪事。”
常闻哲只有跟着钱凤柔走向医院。
“我还是不明白,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军人同志何以来的如此之大的魅力,竟然使你对他忠心耿耿?不过我倒也欣赏这种忠贞不移。即使莫名其妙的成了人家的替身,代替人家拥抱、亲嘴、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都心甘情愿,谁叫人家是军人呢?我也是军人过来的嘛”他仍然在追根寻源:“可那个上海的白领又从何而来?从来没听说过,连我们家的小魔女恐怕也不知道,总不会是你昨天夜里心血来潮凭空臆想的吧?我就不相信世间居然会有长相一模一样、姓名极其相似的三个男人,我可是知道我决不是孪生兄弟!”
“你就为你这张臭脸沾沾自喜吧。”她在抿着嘴笑:“人家可比你这个流氓年轻多了、温柔多了、潇洒多了。”
“两个全都这样?”他疑惑的问道:“不会是见异思迁吧?”
“谁知道呢?”她回答得很干脆:“可能吧。”
“那我就只能有一种结论了。”他望着她那张依然冷冰冰的脸在说:“那就是你的有些事是对我说的假话,有些事是有意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不让我明白其中的原因,至少我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你在以你的为哥哥为蓝本,寻找自己的意中人。”
“是与不是这关你什么事吗?我们之间的事只不过是儿提时期的笑话,早就结束了。”钱凤柔冷冷一笑:“你当前的任务就是努力扮演好你的角色,让我奶奶高兴、让她老人家放心,能够顺利地完成手术。”
“这倒不成问题。”他绞尽脑汁的在想:“你是不是向你的两个未婚夫征求一下意见,既然我能代替他们做所有的一切,索性连洞房花烛夜叫我代替了算了吧?”
“门都没有!”她脸上飞起一些红晕:“你可真是流氓透顶了!”
“你不是老说我是水中捞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他咧着嘴依然在笑:“我们之间是否能够签订一个长期战略合作协议,别总是召之即来、挥之而去,美好时光眨眼之间就消失了吧?”
“你就知足吧。”钱凤柔抿着嘴在笑:“几个美女守着你还不满足吗?和菁妹说的一样,你可比那个《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强多了。”
“那你呢?”常闻哲反问道:“你喜欢吗?”
她愣了一下,默默无语。
“四月十七,正是去年今日。别君时,忍泪佯低面,含羞半敛眉。”常闻哲背的是韦庄的《女冠子》:“不知魂已断,恐有梦相随。除却天边月,没人知。”
“我挺喜欢这首词。”她回答说:“‘除却天边月,没人知。’写得多好。”
“那我的困惑又有谁知道呢?”他盯着她在问:“你总得也背一首词给我听听吧?就背幼卿的那首《浪淘沙》。”
“目送楚云空,前事无踪。漫留遗恨锁眉峰。自是荷花开较晚,辜负东风。”她背诵的声音不大,却如潺潺流水,好听极了:“客馆叹飘蓬,聚散匆匆。扬鞭那忍骤花骢。望断斜阳人不见,满袖啼红。”
“‘前事无踪’、‘辜负东风’。”常闻哲在问她:“你认为怎么样?”
“我不喜欢这首词,我也不是幼卿,更不会嫁给表哥。”她变得有些幽怨了:“在你结婚以前,我会一直缠着你的,谁叫你对我有过诺言呢?”
“也行。”他率先走进第一医院的住院部大门,忿忿不平的看见钱凤柔有意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就觉得自己受到不公的待遇。停住脚,命令道:“现在你给我过来!”
“干什么?”她居然有些慌张:“你想干嘛?”
“我现在可是你的男朋友,或者说是未婚夫。你得对我温柔一点、亲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