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秀才强奸了我兄弟媳妇。人家可是刚结婚不到一年的夫妻,两人一起出来打工,感情好着呢。”大分头侃侃而谈:“如今被这个家伙强奸了,我兄弟媳妇丢人现眼不说,我兄弟也感到抬不起头来,连他们俩夫妻的感情也会受到影响了,你想想,自己女人的身上曾经被别的男人糟蹋过,纯洁的身子也曾经被别的男人进去过,想起来总不是个滋味吧?你说是吧?”
“老大是松滋人吧?”常闻哲敏感的听出了他们的口音,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已经可以肯定这是一帮流窜作案的家伙,就比本地的混混简单多了,至少不会惊动宜昌黑道上的大人物,后遗症肯定会少多了:“我对那地方挺熟的。”
“狗日的!”一个满脸雀斑的绿豆小眼的家伙骂骂咧咧的:“你他妈的管老子们是哪里的!再问来问去的,老子就对你不客气!”
常闻哲笑笑,不再言语。
“你这个兄弟像畜牲般的把我兄弟媳妇干了两个多小时,人都快被整的没命了。”大分头明显是这三个男人的头目,继续在说:“这个家伙还想用三百块钱来堵我兄弟媳妇的嘴,真他妈的是瞎了狗眼!”
“这位大哥,我倒认为我兄弟做得还是不错的,仅仅只张开一次腿就能得三百块钱,价钱已经不低了。”他还是和和气气的:“您要是有兴趣,晚上到某市的滨江公园去走一圈,像你兄弟媳妇这种档次的女人,能挣到五十块钱就很满意了。”
“你在说我的女人只值五十块钱?”胖子恶狠狠的问道:“你他妈的活腻了?”
“我只是打个比方。”常闻哲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笑着在说:“我不还得听听各位朋友的意见吗?”
“那好。”大分头说出了价钱:“我们也不想多要,拿十万来放人。”
“对不住大家了。”常闻哲叹着气,态度诚恳地对大分头说:“朋友,能不能少点?我们都不是大款,只是靠工资吃饭的打工仔。”
“做梦去吧!”胖子在叫:“一口价,没少的!”
“看你态度好,就给你一个面子。”大分头装作很豪爽的:“八万,再少我就谈不下去了,只好让你就等着给你兄弟收尸吧。”
常闻哲静静的思索了片刻,慢慢抽着烟,他的眼角看见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一个人身上,看见杨菁菁把绑着梁爽的绳索都松开了,就站了起来,很突然的站了起来,那个胖子和绿豆小眼像触电般的从沙发上也跟着猛地站了起来,转瞬间,每人手上都有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砍刀,很警惕的望着他。
“朋友,这是干什么?我是给你们拿钱的。”常闻哲拍拍手,走过去,拿过杨菁菁那个红色的双肩包,打开,将那一万块钱整整齐齐放在茶几上:“这里是一万。”
“狗日的。”胖子不满意的骂道:“你当是打发要饭的叫化子?”
“我先给大家讲讲一场目前这方面的行情:按摩五十;推油八十;打炮一百;全套服务两百;包夜三百;大学生四百;二对一是五百;开处是一千;幼女开初是两千。”他解释道:“我所讲的全是小姐的价钱,绝不是你们兄弟媳妇那样半老的妇道人家。”
他看见杨菁菁惊恐而又气恼的眼神,看见她那颤抖着的嘴唇,看见她咬牙切齿的白齿,他知道她万万不能相信,她眼里正直、严肃、古板的为哥会对嫖娼的价钱了如指掌,他知道他是在自毁形象却又无可奈何。
“接着说。”大分头还是很有耐心的:“我在听着。”
“我想对几位朋友提个建议,这一万块钱是朋友们的辛苦费。”他在说着:“明天一大早再给你们一万,算是给你们兄弟媳妇的一点补偿,钱虽然不多,大家好说好散,皆大欢喜,个人走个人的路,怎么样?”
“那一万在那里?”大分头在问:“说老实话。”
“银行里。”常闻哲回答:“晚上自动取款机取不出这么多钱。”
“这倒是真的。”他接着在问:“卡呢?”
“都在这里。”常闻哲从钱包里拿出三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只要各位朋友相信我,今晚就算是我请客,我来陪着大家一起玩玩,唱歌、跳舞、打牌、找小姐都行。明天只要银行一开门,我就和朋友们一起去取钱。”
“密码是多少?”大分头笑着在问:“该不是空卡吧?”
常闻哲脑海里有一盏警灯开始旋转起来,旋转的红色在提醒着他。他已经清楚的明白对方是一帮被所有人深恶痛绝的恶棍。他们没有江湖准则,没有仁义伦理,也没有善恶情仇,他们通常会安排一个陷阱让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