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嫣然姐说说话。”
他真的感觉到冰美人的难能可贵了,而且这种可贵越来越使他感觉到无限眷恋和深刻体会,这个冷眼孤傲的美女总是出现在他最需要、最想要的时刻,他简直又要感动的热泪盈眶了。他轻轻的拍了拍钱凤柔柔软的粉肩,手掌在那富有曲线的粉肩上面逗留的时间稍稍长了一些,感悟着她温暖的体温。
他刚转身,还没有迈出病室,就陷入此起彼伏的闪光灯的光亮的包围中。在眩目的闪光的空隙里,他看见原本虚掩着的病室的大门被打开了,有好几排人头,上十个长枪短炮般的相机,还有三台被扛在肩头的摄像机,所有的镜头都毫不例外的把他对准,他就悲哀的想起了樊钢的话:“老记们正在发疯的找你。”
闪光灯光稀疏了一些以后,常闻哲看见了那张霸气而又高傲的脸,孙妙晴的形象就稳稳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招牌般开朗的笑意,腮边的笑涡,还有唇边的温情脉脉,他还看见了在病室外挤得密密麻麻的人群,知道正是由于这个红粉佳人的出现,才会引起如此之大的轰动。他不得不承认她是富有魅力的,亭亭玉立,傲气十足,当她看见呆呆地站在病室里的常闻哲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在轻轻微笑,神情轻松,还有些得意。
“凤柔妹也在?”这倒出乎孙妙晴的预料,她很敏感的望着病榻上的李嫣然,还有给她喂着稀饭的钱凤柔:“到底是干公安工作的,总是比我们先到一步。”
“不敢当,还是孙老师聪明。”钱凤柔明显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却未有半点表露。她只是冷冷的嘱咐着常闻哲:“闻哲,你就不能出去接见记者们?这里是病室,总得照顾病人吧?人家刚动过手术呢。”
常闻哲已经率先走出了病室,但他想溜走的企图被记者们发现,他被严严实实的堵在外一科走廊上了。围着他的不但有记者,更多的是知道粉色佳人突然现身而从医院各个科室跑来的医生、护士和病人。
“是你把他们带来的?”常闻哲在问着一脸笑容的孙妙晴:“我还以为你会去主持节目去了呢。”
“我们的同事来过这里却没见到你这个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就开始全城大搜捕。”孙妙晴得意的笑了笑:“我听说胖哥刚到过医院,而且回去后满面春风,我就知道他在这里见过你,知道你安然无恙。这就说明你一定还在医院,只是不知道凤柔妹也在这里,她的思维真得比我快一些,反应也迅速一些。”
“我那一百元钱呢?”常闻哲念念不忘:“那可是被你骗取的。”
“坏蛋!现在是采访时间。”她白净的脸上有些红晕,将手中拿着的话筒伸到他的嘴边:“请你回答我的几个问题。”
“我能不回答吗?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孙老师好久不干采访工作了。”常闻哲在与宜昌的几个报社,电台的记者打招呼,在电力公司办公室里,认识了不少媒体的记者朋友,有些还是相交。他有意转移话题:“听说粉色佳人有意在六月份在武汉举办演唱会,不知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这个计谋果然奏效,所有的镜头一下子全都转向孙妙晴,如此计划还是第一次听到披露,谁都知道,娱乐新闻可比社会新闻更吸引人的眼球。
“对不起,现在我是一名记者。”孙妙晴有些被激怒了:“我们现在是来采访你这个见义勇为的英雄。”
“别太老土了。”常闻哲在启发他们:“新闻工作者就是应该从事情的表面现象中挖掘一些更深层次的东西。持枪抢劫、见义勇为,这样的消息如今已经是司空见惯,谁也不感兴趣。我倒建议孙老师和各位来个换位思考,反正我是没什么可说的。”
“等等。”有记者在说:“我对那个负伤的女人似乎有点印象。”
“可不,看上去很熟的,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孙妙晴也在若有所思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她扬起眼帘:“她从哪儿来的?”
“北京。”常闻哲回答道:“上午刚到的宜昌。”
“你知道吗?”孙妙晴还在冥思苦想:“她是干什么的?”
“也许是个学者,或者是个商人。”常闻哲没把握的说。他还是在提示她:“人家可是台湾同胞。”
“接着说下去。”孙妙晴似乎从他的提示中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彩:“她叫什么?”
常闻哲就把李嫣然的名字告诉了她。
他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躺在病床上娇小的台湾女子的名字会引起如此之大的反响。十多名记者转眼之间争先恐后全都涌进了病室,文字记者全都打开手机在疯狂的呼叫。